趴在浴缸边沿,将巴枕到手背之上,石一泽轻笑着对江雲白说完了这一段话,然后伸手从面上抓起一把泡沫,轻轻握紧令其溶化消失在掌心之中,双眸微眯,笑意未达底。
“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无论你有多么后悔,也没办法改变任何所发生过的事…你被我们侵犯了,在这场以游戏作为掩饰的派对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这一切还没结束,你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前几个小时里的每一次。”
即便还是沉默着,少女却终于从小矮凳上站了起来,她穿上石一泽放在她脚边的拖鞋,一边脱掉上的白衬衫和沾满了灰尘的裙,一边缓缓朝浴缸里的石一泽走去。
同时直视前方,底毫无波澜,说话的语气也是平稳至极。
“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在一个星期以前,你绝对不会答应我要来参加这次派对,对吗?”将浴球丢里,看着它在池中旋转层层泡沫,少年嘴角微勾。
“——也就是说,只要你能赢过我们四人,你就能对我们提任何无论是否超合法界限的要求…如果你想,让我们坐牢又或者接受其他任何惩罚,我们都得服从于你。”
可话说到这里,却还没有结束,石一泽说这番话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江雲白这个残酷的事实:
“……”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石一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躺在浴缸里将脑袋枕在单只手臂上,尔后冲着江雲白勾了勾手指,低声:
“还记得游戏规则中的获胜奖励吗?最终胜利的玩家可以向最先淘汰的玩家提任何一个要求,我可以把这个奖励修改成赢家能对其他几个未能赢取最终胜利的玩家提任何要求,但前提是,这个赢家是你。”
话音刚落,江雲白埋在双膝间的脑袋便缓缓抬了起来,她睁着两只小鹿般灵灵的眸和石一泽对视,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她兴趣的东西。
“你现在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就这样乖乖坐在我旁边,放弃抵抗?消极对待?还是打算之后靠自己的努力在这场简单的大富翁游戏中赢得胜利?……我希望你心中的念属于第三种,因为在我认知里的江雲白,是一个对待游戏胜负极其认真的女孩,像这场游戏里的奖惩,只要你愿意,就能从单方面的迫变成双方共同享受的乐趣…没人规定女生不能有望、不能喜,虽然你对此没有一选择权,但在苦难中寻找快乐,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座右铭吗?”
少女依旧沉默着,只是紧的双手已经使劲到指甲深陷掌心之中,或许是少年的话刺激到了她,又或许,她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抬起脚将脚尖试探着伸里,
圈住双膝的手臂稍微紧了紧,因为石一泽的问话而稍微有了些别的反应,一直把脑袋埋在间的江雲白动了脑袋,却还是没有回答。
“……”
江雲白缩在他怀里不吭声,双手在松开少年的脖颈后便搭在了前,听石一泽说完这句话,原本摊开的柔荑不着痕迹地微微紧,双唇也轻抿了起来。
石一泽看了她一,接着说:
“过来洗澡吧,想要奋起斗争的小白兔不能一直这样灰土脸。”
“……”
“……”
见她不说话,石一泽同样沉默了去,直到将雲白抱自己房间里的浴室中,又脱完衣服把浴缸灌满温,他才躺其中看着坐在一旁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少女,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