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来给他穿耳的东西,而旁边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材,就是要给自己文的设备。
她没办法因为银针和酒的简陋就认为接来会被文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邱希也和她抱着相似的想法。
两个命运同样悲惨的机会格常驻选手,就这样看着桌上的东西沉默了来。
柔的她
由于事件的特殊,两人的惩罚时长加起来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限制,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邱希拿起银针端详了几秒,然后紧皱着眉将针和酒一块递给了江雲白:
“开始吧,不要在我上浪费太长时间。”
接过针和酒,雲白盯着它们看了良久,接着紧抿住唇坐到邱希旁,将针浸酒以后便拍拍自己的大:
“过来,把靠在这里。”
闻言,邱希的眉皱得更紧,神里有几分嫌弃的意味:
“就算你母之心突然泛滥,想要验一喂是什么受,我也不会帮你。”
“……你是变态吗,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我要喂?…算了,如果你不靠过来,就算到时候我手抖不小心扎错地方也没关系,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你要是敢故意扎错,待会儿轮到你的时候,我也会和你一样,不小心手抖。”
嘴上不饶人,却很诚实又主动地朝少女靠了过去,在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看向她的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纹要比打耳疼多了。”
“……”
虽然她知这个事实,但从待会儿就要给自己纹的人中听到这句话,难免会给她本来就不算平静的心又添上几片涟漪。
江雲白垂眸,盯着已经躺在自己大上的邱希看了几秒,视线牢牢锁住他的耳垂,又往旁边浸没在酒里的针扫了一,紧接着大脑开始放空,思考用针住他的咙挟持他带自己离开这里的可行。
“就算现在泡在酒里的是一把刀,你也没办法靠你瘦弱的双手让我受伤。”
仿佛听到了少女的心声,邱希突然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脸颊蹭了蹭她的裙摆,又用手掌轻轻摩挲几她光白的大: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对吗…母亲大人?”
“……”
和这个突然玩起COSPLAY的男人沉默对视了好几秒,他微偏过来的黑瞳眸光转,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神仿佛察人心一般锐利。
“不要乱认亲戚,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儿。”
伸手朝他额上来了一个栗,江雲白避而不答让他受伤这个话题,说完便夹了一块棉花浸酒,开始给邱希的耳垂消毒。
拭了一遍耳垂前后,又给自己的手掌也消毒了一遍,少女轻轻住它开始不停搓,温的小手柔又细腻,用不轻也不中的力试图将他的耳垂到发麻,后脑勺也靠在她的怀抱里,好似回归大自然一样放松。
这样的异样令邱希微微皱起眉,手掌扣住沙发座的边缘,不自觉用了些力,青筋隐隐约约浮现在他的手背之上。
“耳垂发麻了吗?”
江雲白低声问。
她的嗓音着几分温柔和柔,散邱希的耳里就如同风拂面一般,他试图让这样令自己有些心的奇怪觉别再继续作祟,但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不能动弹,而的望却趁这个机会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