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到的心脏砰砰直,整个人却如同被浇了凉一般僵在原地,背脊还一阵阵发凉,连尖叫也喊不声。
少年话里的潜台词相当明显,就算一向喜乖巧的小狗,他也很乐意驯服不听话的家伙,倒不如说,驯服的过程会让他更加兴奋。
缓缓靠着树坐,脚底钻心的疼痛令她额前不断渗一滴滴汗,深呼了两气才足以抬起有些麻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衬衫里掏了一手机。
车门再一次被打开,郁为訢手里拿着几绳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的盒,看到听见声音以后迅速坐起的江雲白时,嘴角冷淡的弧线微微弯起,仿佛嘲一般。
但是——
可怕的不是郁为訢走路没有声音,也不是他为什么能够找到她,而是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究竟在她后待了多久。
先是双手被他用绳捆上,紧接着双也被他拉拢在一块,却以弯曲起来被摁在前的姿势一块捆住了腰肢和大。
而原本她微仰着脖颈就是为了试图调整姿势,见调整无果,只好放弃似的躺了来,可映帘的却是他被望撑得胀鼓鼓的裆,她甚至能看到郁为訢调整到右边的大的形状,尺寸足以让她回想起自己被顾七惑摁在后座侵犯的痛楚。
可偏偏,她又觉得自己的小开始逐渐了起来。
极度担心自己还没来得及对警察说什么就被邬莞发现,她犹豫了几秒便把手机藏裙,依靠边缘的伸缩将其牢牢卡在腰间,然后装成刚刚上完厕所的模样洗了个手,邬莞也在两三秒后毫无预兆地闯里间。
而她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被他发现藏在袋里的手机。
注意力才放在他的上没几秒,郁为訢俯从搁在坐垫的盒上拿什么的姿势又立刻让江雲白回了神,燥意上脸的同时开始在心底暗自反省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思考了一,江雲白依靠屏幕亮光看了脚底的伤,所幸被戳破的不算很大,血已经逐渐凝固,可位置却是除了踮着脚走路以外都无法避免会被碰到的地方,因此她只能先把手机放大衣袋,试图从白衬衫上撕扯来一块布料将伤包扎起来。
还好她先把手机藏了起来,不然在现在这种场合,她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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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手机开关,电量还剩百分之八十九,信号却只有一格,还有她不敢随便猜测的锁屏密码。
雲白的小脸依旧惨白,如同再次验了一回紧急刹车的滋味,可不同于刚才的是,这次的后劲要比刚才大得多。
而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一句废话都没说,将她拦腰抱起以后便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才几分钟的时间,没有选择挣扎的少女被少年丢了车后座,少年却没有第一时间坐回主驾驶继续往邬莞中的“监狱”赶去,而是转关门走向后备箱,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脚受伤了啊,乱咬人的小狗。”
可刚才还离她几十厘米的裆却因他弯腰的姿势直接贴了过来,即炙又地蹭着她的脸,她甚至能隔着
那是之前已经恢复一些意识的少女从邱希后的沙发隙里不小心碰到的东西,可她当时只知这是一手机,丝毫没有要将它拿走的想法,直到他说那番‘等你清醒以后’的话,她才逐渐回想起来自己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原本,雲白想要在厕所里偷偷用紧急呼叫功能打给警察,可刚打开手机准备输那三个数字,厕所外面就传来邬莞熟悉的声音——“小雲白呢?”。
(次有双更,都是肉)
“不想被我疼就乖乖脱光衣服过来躺。”
说异常艰难,走快了怕踩到什么碎石受伤,走慢了又怕被那个男人追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靠着从树叶里洒来的月光一摸索向前。
可即便如此,雲白也逃脱不了一不小心踩到树枝尖端的命运,刺痛从脚心传遍全,躯摇摇坠地要往地倒去,还好她意识扶住了一旁的树,才避免了更加惨痛的后果。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个模样都羞耻极了,少女原本想用小遮掩住小,却被郁为訢勾住小往前拉,被迫将翘白皙的与私甚至是菊都暴于他的中。
而为了将大衣里的手机藏好,江雲白也只能选择先装作顺从的模样,垂着眸缓缓将纽扣解开,着上躺在了他示意的位置。
“咔嗒。”
后突然传来令少女浑泛起鸡疙瘩的嗓音,她意识回过,却撞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整个过程未免太过惨烈,她脱衣服以后穿上大衣从地上找了一块尖利的石,然后顺着衣衫摆开始用尖前后摩,几分钟后才好不容易拉破了一条,终于能够将她麻痹的脚底板捆上。
也许江雲白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也许她在这两天真就成长了许多,恢复神智以后,她不再选择吵闹,不再选择将羞愧绝的表,而是继续装着什么也不知,抱住邱希的腰偷偷将手机藏了衬衫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