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不是‘她早就离开了,之后不知去了哪里’。
即便调不同位置的监控录像,所显示的画面也和所有人的供一致,再加上石一泽和邬莞等人极度合,公安们便轻易放松了警惕,甚至没有细想过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的可能。
毕竟,要在短时间通过剪辑技术修改如此多的视频,不仅费时费力,还得调动多个技术上乘的人才。
这巨大的工程量、调整种种细节的耐心和专注度,普通人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到。
于是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这个环节,警察开始挨家挨询问住在周边的住们是否有在前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或者看见江雲白从别墅离开以后的影。
但问来问去也查不任何有用的东西,甚至没办法凭借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摄像发现江雲白离开以后去了哪里的蛛丝迹,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般。
走到拐角便消失的影、父母朋友没有收到任何和绑架相关的消息,即便试图定位手机也以失败告终,这场离奇的失踪案件甚至只在校园小范围引起了一场烈的讨论,但也很快被资本的力量压了去。
虽然江雲白的父母烈要求对监控录像司法鉴定,但查来的结果也完完全全站在真相对立的一面,没有掌握到任何实质的证据以前,就连舆论也没办法帮助他们。
于普通家庭的江雲白,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而这一切仿佛往平静的海面砸无数个硕大石块的轩然大波,即便在结束以后,也未能被他们藏起来的江雲白知。
因为她自己,本就战争中心。
在经历了一场和变态抖S长达数小时的以后,睡了近半天的江雲白是一个人从大床上醒来的。
她第一时间支起酸痛至极的躯,被郁为訢打了好几的还隐隐作痛,害得她只能一边扶着屁一边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来,中途还差摔倒。
毫无疑问,她上什么也没穿,而地上的一片杂乱已然被收拾净,之前被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也被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江雲白环视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摆设以后又抬起脑袋,试图从天花板上找到类似于监控摄像的东西。
但幸好,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现,这个房间比她想象中的要安全许多。
因此,她一瘸一拐地支着受伤的脚底板缓缓走到了门,先是摸了摸大衣兜里有没有什么的东西,碰到熟悉的质以后便松了气。
而后,她又试着把门把手往摁了摁,果然不所料被从外面反锁上了,于是只能转坐回床上开始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任何人发现的话,邱希的手机应该还藏在门边的大衣袋里,但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有多么迟钝或者与世隔绝,也总不可能一天一夜还没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要是他已经知了这件事,返回石一泽家里也没能找到的话,那会怀疑到她上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环节了,所以,在不知地和时间的况,她要尝试打电话给警察报案吗…用藏在兜里的手机。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她意识迷迷糊糊又还记得些许细节的时候,那件大衣明明就被扔在了沙发上,可现在却不知被谁挂在了门边,连袋里的东西也安然无恙,好像未曾被那个家伙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