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力正常且舒缓,不再像昨天那样为了令少女失态而故意使达一样的劲,只是单纯地腰让不断戳向甬中的肉,酥酥麻麻的滋味使得云白整个躯都变得又酸又,如果是站在地上以后的姿势被他的话,此刻一定已经倒在了地上。
小云白比他预料中要湿得更快,甚至也不挣扎,只是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微微克制着舒服的呻声,偶尔被戳到了,便抬起一只小手捂住嘴巴,可那对阻拦她的几乎没有一作用。
“嗯啊……”
她和哥哥在他的寝室里,到途中的时候,他的几个室友提前回来了,所以哥哥让她给他们交,但结果到最后还是被了屁……
他把曲了起来,松开掌心里不释手的那团绵,然后将少女的一条拉开搭到自己上,方便手指在她的小中,开始时而加速时而缓慢地前后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几把、张开五指让指腹陷弹丰满的肉里,又用掌心稍稍摩挲几,诸如此类仿佛在把少女的屁当成玩偶一样把玩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大概六七分钟了。
“突然把哥哥的手指夹得那么紧…在回忆什么吗?”
对于他而言,少女的又又,手几乎和豆腐一样,又Q又弹,唯一的区别就是,一旦他用力一些,她的乳肉只会更加紧密地附着他的手指,甚至于能让他享受到指腹一秒就要被弹回来似的极佳,而豆腐却一定会因此碎裂成好几。
隔床位吃醋的另一个哥哥(h)
长的铁棒在粉的小里,因为尺寸巨大,所以每次退几寸都能将小里的深粉肉拉扯来,又在一次推中恢复原状,而云白的呻也随着邬莞的而有规律地从红唇中低哼声。
而他也确实这么了,扒边缘,将的硕肉棒从里面释放了来,深红的大好似终于呼到新鲜空气般神无比,此刻正难耐地吐着半透明粘,仿佛早已好了钻里凿向深的准备。
但仅抠挖几,又怎么可能满足男人此刻对江云白所产生的烈望。
“哈……哼嗯……多成这样…准备几套床单都不够你用呢……”
就在温肉里的中指突然被用力紧绞了一,邬莞微微勾起嘴角,为了故意作少女而曲起指节在甬中抠挖了几,每次都刚好能够挠磨过她的肉。
因为江云白全上似乎只穿着,所以白的乳肉和男人的手掌便像铁石的两级似地紧紧相依在了一块。
而怀里的女孩,也在一瞬间了躯。
邬莞把整中指都埋了紧致的甬里,江云白嘤咛了一声,柔的嗓音中还混杂着刚睡醒的倦意与沙哑。
小脸染上舒服的酡红,蜜汁不断往外溢,但更多时候是被邬莞的肉棒到小深而被迫以滴的模样从中溅,沾染上江云白的大和床单。
“嗯……”
“终于醒了…?哥哥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睡人,还在想该怎么吻醒你呢…”
“嗯啊…!…嗯……”
受到她的已经将
当然,他放在上的手也相当不老实。
摆动腰,让肉棒和湿的蚌肉彼此摩了几,炙的温度顺着棒和磨过阴的传递意识紧缩的,少女捂住嘴巴的手掌差了来,似乎被快稍微麻痹了一大脑神经。
他的脑袋就埋在云白颈后,自然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她醒来的征兆,从薄唇中呼来的低和气一块,糅杂成又充满磁的声线,从住少女的耳垂开始,逐渐轻轻她的耳之中:
床板咯吱咯吱地摇晃,她也已经放弃了用手堵住的法,侧着用柔荑抓住枕和床单,住掌心时松时紧,就像男人带给她的快一样上沉浮。
而当邬莞扶着棒试图将挤她的小之中时,诸如此类的麻痹便开始层层加深,逐渐将云白的躯包围。
仿佛怕谁听到似的,她的模样像极了偷中的少女,脸上的酡红和底的光可而诱人,让一直盯着她脸的邬莞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楔她饥渴收缩的小里,对需要铺垫的前戏完全失去了兴趣。
哥哥……?
邬莞伸尖将蜜汁唇中,神在嗅到指腹上的雌荷尔蒙味时便开始逐渐变得痴迷,但他的却也没闲着,侧着腰把肉棒挤了她的双之间,和湿漉漉的小紧密贴在了一块。
“嗯…嗯……嗯啊…嗯…啊……”
“唔嗯…啊……嗯啊……”
把手指了来,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蜜汁,满满的全是少女发的证明,看上去可极了。
对小云白上其手所品尝到的曼妙滋味令男人不亦乐乎,以至于从他醒来开始就一直扰着还在梦中的她,也不知是不怕自己将少女吵醒,还是就是故意想扰她清梦。
江云白缓慢地眨了眨酸涩的眸,大脑大概运作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反正,当他把手伸里、又用指腹浅浅扩张着云白的小时,受到有些怪异的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将睛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