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哥哥的手臂,脸上挂满了羞耻的红晕,连玉齿也用力咬紧了红唇,弹的唇肉微微泛白。
石一泽的中指指节已然埋了小之中,似乎是因为还未涸的原因,他将手指甬的动作非常顺利,粝的指腹无意识摁住甬里的肉,而自从他了中指以后,雲白的小就一直于紧甚至筋挛的状态。
邬莞低,看着怀抱中可妹妹的小正被别的男人用手指侵犯,里的意味不明。
“嗯…”
男人轻轻动了动指节,在缩紧的甬里将手指弯曲了起来,开始缓慢上抠挖,一边摁磨着肉、一边就着湿让整手指在里前后送。
“嗯…咿呀……老师…嗯…”
少女忍不住睁开双看向自己的私,双被迫往两边张开的动作让她难为极了,可试图合拢双也拗不过哥哥有力的双臂,异样使得她不得不主动探寻前的男人正在对她些什么。
她看到石老师的手指正在模拟的动作在自己的小里前后,有些酸麻,快比不上被肉棒的滋味,可他的手指也算得上又又长,指腹上还覆着一层糙的薄茧,对肉的刺激并不弱,甚至能让后腰发,一难以言喻的滋味。
“嗯?”
石一泽听见女孩在叫他。
‘老师’,和他正在对她的事一也不相匹的称呼,但意料之中的,却让他的肉棒胀得更加,低声回应的声线里也掺杂了望烈的沙哑。
但雲白似乎没有听到这声嗯,她只顾着在邬莞怀中时不时起细腰亦或躯微顫,才刚睁开没多久的双眸又羞涩地紧紧闭起,尤其是在听到咕叽咕叽的淫靡声以后,俏小脸上的羞意更。
“哼嗯…呀……唔…”
石一泽的手指已经裹上了一层层湿的,透明又粘腻,每一次都溢满了的意味,邬莞收回盯住他送手指的视线,笑着问:
“怎么样,有检查来吗?小雲白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种紧度,并不像人工整形能够来的腔…更何况,变人的阴无法产生,但是你的小雲白……”
他停送,缓缓将手指了来,肉纠缠着指节不放,仿佛舍不得它离开似的,连去的声音都着几分依恋的意味。
而手指上裹满的透明,正将拉长尾音背后的深意曝得明明白白。
“唔…但是你应该有看到,在你没把手指放去之前,小雲白的里还湿着,如果是郁为訢和她的时候用上了剂,这看上去像是的东西,又能证明什么?”
诡辩又循循善诱的话术,表面听上去像是死到临的嘴逞,可除了他以外的几个男人都相当清楚,邬莞只是在为接来会发生的一切一些莫须有的表面工作罢了,他和石一泽都正乐在其中。
而为了让这份乐趣实现最终的目的,他语调一转,接着说:
“不亲自试一试的话…石老师,你好像没有证据分我们哦~”
“……”
听见邬莞说的话,江雲白又咬住唇,原本以为只要被手指一就够了,可现在看来还是得和哥哥的班导到最后,说是石老师贪心不足蛇吞象,其实也只是哥哥的恶趣味太重罢了。
那么已经到这一步的老师,又是怎样一副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