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她旁边,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去了似的。
盯着天花板看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一从视线恢复的清明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几个男人囚禁在了深山老林里的一间别墅地室,甚至梦到了自己和他们几个以不同份在学校里的场景。
看来以后不能多听邬莞说话,他念叨的变态语句居然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扶着晕沉沉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起,却因为四肢的酸而差摔了回去,雲白好不容易稳住,但姿势变动却让小和后的酸胀逐渐变得烈且清晰。
她掀开被,看见自己上到是吻痕,上手臂上甚至还留有被绳束缚过的痕迹,可是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只有晕过去以前被迫和邬莞玩兄妹乱的场景。
……这么一想的话,原本以为是梦境的一切似乎真实了起来。
不过这些于她而言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害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丢藏床底的手机。
恢复神智的少女忍着上的酸痛拿起旁边的长袖睡衣给自己穿好,然后缓缓挪床,跪趴在地毯上将手伸床底摸索了好几分钟才摸索到一个方方正正的薄砖状,于是一寸寸把它捞了来,拍了拍又了上面沾到的灰尘,尝试着摁了锁屏键。
所幸,手机还没关机,可电量却好像待机了很长时间一样仅剩百分之二十几,再看看日期,距离她参加了石一泽举办的‘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自从邬莞回来以后,她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娥眉微蹙,江雲白总觉得事的发展好像又变得更加复杂了,在她睡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几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少女后突然传来一声冷淡的询问,从语气和声线中都能立分辨这是郁为訢的声音。
“……!!”
被吓得差没能拿稳手里的手机,江雲白全汗倒竖,甚至能看到冷汗从额前快速渗,如果她是背对着他站着,那么此刻一定早已在了地上。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走路!没声音!
雲白在心底疯狂抓叫嚣,与此同时,大脑也快速运转着,思考要怎么才能逃过被郁为訢发现她一直都在演戏的这一劫。
“睡傻了吗,从床上掉来了?”
不知是福还是祸,另一个人的声音接着这一两秒的沉默现在她耳畔,她之前都没敢转回,听见邱希的嘲讽才知原来后不仅仅有郁为訢一个人。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抬起一只手开始脑袋,另一只手反握住手机将它一藏衣袖里,然后将袖捂在肚上,转回委屈巴巴地回答:
“,摔倒了…好痛……”
“呵…”
邱希嗤笑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怀疑她的话,而后从门边走过来将雲白拦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的同时,自己也坐了上去,而她则趁着手臂被遮掩住的这几秒悄悄把手机藏了枕底。
站在门看完了全程,郁为訢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江雲白的脸上,看得她心虚极了,却又不敢和他对视,闪躲着神假装在看对面的衣架。
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走屋将房门关上,而后也不顾自己踩到了地毯,挪到床边从兜里掏来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项圈的东西:
“小母狗,把低来。”
“…?”
因为这东西的长相太过醒目,江雲白和他对视的双眸立就堆满了疑惑,娥眉也纠结着不知该不该皱起,可犹豫了几秒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戏中,只好乖乖听他的话把脑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