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逢侵,秦细意识地弓起腰,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又苦苦耐,双拼命合拢,泪恳求:“笨狐狸,别这样,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再研究,随便你怎……好不好?”
自作孽不可活。
“回去,自然是好的。”九尾揽住她的腰,答应得飞快,又邪恶笑,“可是,这里也要。”
“你这傻,快走开。”秦细想叫,又不敢叫,拼命的压抑,声音变成了哀求的呻,低柔嘶哑,却更加挑动对方的火,让他罢不能。
终于,她慢慢爬被窝,轻轻在九尾鼻上吻了一,又钻了回去。
“没有。”秦细的脸还有些红。
一夜未眠,快乐与痛苦交织,分不彼此
没想到,九尾却笑得更开心,就好像猎人看见落陷阱的小兽。
然后她抬起,看见九尾半在自己边,手臂缠在腰间,温而安心,就好像港,将远航的船儿拥怀中。
秦细爬起床,发现自己衣服已经差不多全破了,便
夜漫漫,雨绵绵。
九尾灵巧的手指划过她柔的小腹,将剩的裙扯开,慢慢往探去。
九尾开心地将她一把抱来,用额轻抵她的额:“你没生气。”
心满意足,九尾忐忑不安地看着枕边人,可是他并不后悔了这种事,这是他最快乐最放纵的一次缠绵。
所有狐族兽人留的痕迹终于被替换上另一种气息。
只是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伤了细细,害怕她不喜。
他松开钳制秦细的手,稍稍往旁边让了一些。
的锁骨再度被侵,电般的觉阵阵袭来。
异气味的刺激,九尾比往日暴狂野了许多。他狠狠地吻,重重地,秦细承受不起这种几乎深骨髓的快,为了忍住声音,差咬碎银牙。可是这种忍耐更加刺激对方的兽,也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古怪觉,有痛苦,却更加……诱人……
……
秦细踹了他一脚。
朵,仿若桃花。
“细细……你是想自己老实,还是我来帮忙?”九尾将乖乖爬回来的她揽怀中,在耳边暧昧低语,“毕竟这种事……不能每次都由你说了算。‘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秦细刚刚起来想逃,却见九尾中金波光转,发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九尾将她整个揽过来,期待地问:“次再来?”
带着狐毒的血瞬间,牢牢控制住她上所有神经。
这样的放肆,其实也蛮快乐。
“不要……”秦细急得快哭了,若是这种声音给菲紫听见,她觉得丢人丢大了,奈何手腕被制,无力反抗,便狠狠一咬向九尾,咬破了他的肩,沁几滴鲜血。
九尾心领神会,不怀好意地笑了好久。
秦细在被窝里挪动一,枕上有几她受不住而落的泪痕。
大脑清明,手脚却不受控制,任人摆布。
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这种被彻底征服的觉其实不太坏。
除了妥协,无路可走。
这是她第一次,亲验到九尾的能力,可以控制一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