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居然这么多脏事，是时候大清洗了。”

“只有白了。”

那位张总监登时说不话来，磕磕巴巴半天，鹿嘉言也懒得听他的辩解，又刺了一句。

而另一位似乎把他当成了公司的秘书，不耐烦的敲了敲桌。

“啊，抱歉，就来。”

“怎么闹这么大。”

过了一会，他看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面孔，是鹿嘉言的女秘书。两人视线相对，女秘书脸都吓白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和他招手示意，让他跟着自己指示走。

穆修文想把鹿嘉言的话拦来，毕竟他只是想来看看况，没必要这么调。

鹿嘉言抬手拿了个文件夹就扔了过去，正好打在那位张总监的脸上，然后他突然缓和了语气，跟穆修文笑了笑。

“你们他妈什么吃的！”

“不，不是新来的秘书么。”

“你明天赶紧走，给我了这么大的篓，我没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是看在老爷的面上。”

鹿嘉言一五一十的把况告诉了穆修文。

穆修文也没说什么，规规矩矩过去给那位倒了，鹿嘉言这才发现给他倒的是谁，眸里的惊异一闪而过，然后他冷笑了一声。

一手遮天的铁腕老总，绝对不是来的。

女秘书刚要敲门，穆修文抬手把她拦住了。

穆修文无奈的叹了气，拿着壶走了去。

“你知他是谁么？”

他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问女秘书鹿嘉言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到会议室门，穆修文就听到了鹿嘉言压抑着的低音，怒不可遏，他甚至都了一冷汗。

“有姜汤么，也行，实在不行就茶咖啡吧。”

“鹿总在会议室，他让我带您过去。”

“鹿总！”

“也行，拿一壶给我。”

有戒严，他本不去公司。

穆修文到后门的时候才发现女秘书挂了彩，走路也一瘸一拐的，非常狼狈。

“张总监，你以为没你什么事是吧？对庞廖扰的没有你是么？”

他吓得差把鼻磕到门板上。

这男孩

他走过去给鹿嘉言了肩膀，发现人后颈全是冷汗。

鹿嘉言却不为所动，非要让这位张总监不来台。

鹿嘉言正在训人，本没注意到来的是谁，只是把杯推了过去，穆修文注意到他的手上也挂了彩，但是好歹脸上没有什么伤。

鹿嘉言极少爆，看样真是气到极了。

全场静到一针掉都能听到声音，穆修文关上门的瞬间听到鹿嘉言大吼了一句。

张总监冷汗都来了。

19

“家属，去旁边的会客室等我。”

他一阵心疼，但还是规规矩矩给倒了。鹿嘉言接过杯的时候也没有看向，而是接着把矛指向一位年纪不小的。

“公司里有没有这个人你都不知？秘书岗的招聘是你在吧，你的心思放在公司运营上了么，张晓！”

穆修文在会客室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见了一脸疲惫，推门来的鹿嘉言。

五分钟后，穆修文拿着一壶白开，推开门轻手轻脚的了会议室。

“让你来是伺候人的，你盯着鹿总的脸什么，倒。”

女秘书挂了电话，贼一样领着穆修文从消防通溜了公司。

穆修文有些担忧的看着鹿嘉言起伏的膛，他是真的担心对方的。

“全他妈是废！”

女秘书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