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气得想去掐他,一边:“能沾什么光了?”
墨金夏避开严氏的手,端着酒盅跑房外去了。
严氏待要追去,一时听得里面婴儿哭声,知是小女儿醒了,只得回转去哄孩,只心底到底郁郁。
墨金夏听得婴儿哭声,又跑了回来,问:“是饿了罢?你一去大半天,亏她直睡到现在,很乖了。”
严氏不理他,抱起小女儿把,把完开始喂。当晚躺,却是辗转难眠。
这一晚,有人睡得不好,便有人睡得好。
墨玉本是睡得很好的,只她睡到半夜,小枕被人移走了,一就惊醒过来,她先以为是吴氏安人移走枕的,待嗅得一檀香味,上警觉起来,知移枕的并不是墨家的人,而是外人。
有贼?墨玉心里浮起念,也不喊叫,只继续装睡,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隔一会,移走枕的人又把枕回她脑袋面,似乎是在恢复房中原状。
这贼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寻什么东西,且不想让人知他来过?墨玉据一些小响动作着推测,暗暗寻思:他要找什么东西?连朕的小枕都要翻翻。
待房淡淡檀香味渐渐散了,墨玉便知,贼人已跑了。
有了这段曲,墨玉警惕起来,心寻思来寻思去,推测不贼人要寻什么东西,一时暗:看来,朕得提前练一心经了。练完心经,耳聪目明,手较常人灵活些。到时再有贼人,若要加害朕和朕的家人,倒要放倒他们。
墨玉前世却是练过心经的,诀等倒背如,且这心经不过睡觉休息时,调和自己的呼,使呼绵长些罢了,本来不难练。现想再练,却是熟门熟路。
却说吴氏安人足足准备了两天,到了族长夫人邀约这一天,早早起来,梳洗完毕,再看着石氏给墨玉也梳洗好了,吃完早餐,又再检一番,便一手提了礼,一手抱了墨玉门。
龙门镇地方并不算大,吴氏安人抱着墨玉走了一刻钟,很快就到了族长夫人家门外。
门房见是吴氏安人,因是认得的,上就请了她去。
族长夫人听闻吴氏安人带着孙女过来了,她来一瞧,笑:“你来得倒早。”
吴氏安人把礼递上去,笑着说:“诚心过来,自然要早些。”说着把墨玉放到地,让她靠椅站着,又教导:“玉儿,给夫人行礼!”
“哟哟,她还没站稳呢,行什么礼?”族长夫人见墨玉粉妆玉琢,虽还没站稳,愣是看一份气势来,不同寻常乡镇小女娃,也有了好奇心,低看了看她,笑着说:“瞧瞧这小模样,还真叫人疼。”
墨玉听着吴氏安人要她行礼的话,却是双手合什,小嘴巴俯在拇指间,喃喃念了一句不知什么话。
族长夫人瞧着,失笑:“她这是学和尚念佛么?”
吴氏安人也乐了,笑:“她以为行礼是这样行的。”
“哈哈……”族长夫人放声大笑,笑完半蹲,抱起墨玉,因手里一沉,便跟吴氏安人:“够份量!”
吴氏安人见族长夫人抱起墨玉,分明是有心要认亲了,心暗喜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