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却是读过这句诗，也写过的，一看就认得，当念：“床前明月光。”

墨金秋这围着东方转了起来，嚎：“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儿？”

墨玉看着纸上那个“玉”字，摇：“丑！”

墨玉：“是给你的，你自己吃。”

墨玉默默：别朕，急了，真写一个字来，你们得傻。

墨金闰：“不知的，还以为玉儿也认字，乐死我了。”

墨玉默默：东方还小，朕不能这样的。

墨玉：好吧，虽然朕不稀罕这个什么面饼，但是朕的东方想跟朕分享，朕得赏面不是？她转着念，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有些脏，就不去接面饼，只张嘴咬一。

墨玉在旁边默默：朕这位鼠目寸光的老爹啊！

饭毕，吴氏安人在院里摆了桌，置上瓜果香炉等，又了香烛，搬了凳来，各人坐，准备赏月。

说着话，墨金秋已是重新铺好纸，过去牵了东方，把他抱起放到凳上，递了笔给他，笑眯眯：“东方，你认得字，肯定也会写。来，写一自己的名字！”

墨金秋摇：“女娃儿认了字，将来又不能考功名官，有甚用？”

“不喜吃这个？”东方问了一句。

“噗！”石氏见他们都不肯，失笑：“这是懂事了？”

墨金冬在旁边：“三哥，得啦，他要是你的儿，养到这会，一准也是不认得字。”

石氏忙乱着，已是烧好了，舀在澡盆中，见两个小娃儿来，便：“待会要吃饭，吃完就要拜月娘了，可是不得空儿的。不然，你们一起洗澡，行么？”

东方想了想，把面饼撕成两半，递一半到墨玉跟前：“一人一半。”

吴氏安人来，给两个小娃儿找衣裳，一边：“他们呀，人小鬼大，没准真个懂了。”

东方便坐到墨玉边，自己咬一，再把另一半喂墨玉咬一，两人小小吃起来。

“不行！”墨玉和东方齐齐应了一句。

石氏到底是先给东方洗了澡，洗完再给墨玉洗。

东方得了面饼，自己并不吃，却是递到墨玉跟前：“给你吃！”

因月亮还没上来，墨金秋便站起来踱步，踱着踱着想起石氏说过东方识字的事，便去厢房翻笔墨等，捧着到院里，喊墨金冬：“金冬，把那张小书桌搬来！”

她的话音一落，所有人全笑了。

墨金秋来了兴致，抱着墨玉过去，握着她的手写了一个“玉”字，告诉她：“这是你的名字。”

墨金冬脱：“女娃儿就不能认字了？”

忙完，正好墨金秋等人回来，一家人又赶着吃饭。

“嗬，你还知这个字丑？你写一个给我瞧瞧！”墨金秋故意逗着墨玉。

第22章在线.

墨玉摇摇：“不要。”

己还没有生男娃儿，见着男娃儿不由自主就有好，且东方细白肉，长得好看，她更加喜了。今儿面饼，忙忙就拿一块来给东方了。

墨玉也凑过去瞧了瞧，赞：“不错！”

吴氏安人院里，见他们在吃面饼，也知是严氏给的，便去倒了给两个小娃儿喝，一边看看不早了，赶着两个小娃儿屋，准备给他们洗澡。

“顾字笔划那么多，不会写很正常。”墨金秋安东方一句，拿起他写的字凑近烛火细看，赞叹：“笔力虽，有模有样，写得周周正正呢！”

墨金冬应声，很快搬了小书房来放在院里，笑：“三哥，你要对月作诗么？我等有耳福了。”

东方一瞧，依然是认得的，便念了来。

“哇呀！小娃儿果然认得字啊！”墨金秋“嘿”一声，忍不住再写一句诗，又让东方念。

东方握了笔，姿势很标准，像模像样，在纸上写“东方”两个字，写完看着墨金秋：“顾字不会写。”

“啐，欺负你家三哥不会作诗？我不会作，可是会，也会写。只怕你连也不会。”墨金秋笑骂墨金冬一句，展了纸笔，磨好墨，果然写了一句诗，写完拿到东方跟前：“你念一遍！”

“你知什么？这年纪的娃儿，说话都不清楚的，就是教导着认字，认几个还罢了，认一句诗，可是难了。他一句都能念来呢！”墨金秋捶：“玉儿如果是男娃儿，我现就开始教导认字，可她是女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