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棠学着她的样挪过来,拍她的肩膀:“我跟你开个玩笑呢。真生气了?”
“不提你大哥,那段梵呢?他还整天黏着你呢?”
没人应他,沈泽棠诧异地抬起,发现周梓宁凝神望着他。
沈泽棠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膏。
“什么时候生的冻疮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生的。”
周梓宁的哥哥年长她近十岁,她是家中幼女,也算是周茂霆老来得了,备受,母亲慈,哥哥又是个持重的人,对她向来呵护备至,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周梓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等我。”他转就走了去。
沈泽棠把她带去了二楼的八角亭,同样的空间,这儿却布置成了观赏厅,炉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三只弧形的半圆沙发占据了大半空间。
“求我也没用。”
涂好了,他把盖拧上,不忘嘱咐:“回去少沾,一天要涂三四次。记得了吗?”
沈泽棠:“怎么了?”
周梓宁拍了拍后的沙发坐来,百无聊赖地往那炉伸手。确实和,哪怕开着窗,她上很快就蒸了一层细密的湿汗。
周梓宁:“……”
他没回答,利落地拆了包装:“把我给我。”
他说得她很不好意思。
周梓宁吓得回神,他一秒就把她扑倒了,两手齐上,专门朝她的颈窝、胳肢窝和腰间这些
他边说边似模似样地着,不像作伪。周梓宁这才抬起,打量他:“我大哥的醋你也吃,没病吧?”
沈泽棠挤了一在掌心,碾着匀了,再细心地给她涂抹上去。觉有儿凉丝丝的,周梓宁眨了眨睛,定定地看着他低专注的模样。
沈泽棠捉住她的手说:“越挠越。”
周梓宁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
周梓宁不说话,也没看他。
沈泽棠:“我还真有儿吃醋呢。”
沈泽棠贴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笑:“那我可要挠你了。”
“什么叫他‘还整天黏着’我?”周梓宁不兴了,推开他,挪着坐到了沙发边缘的角落里。
周梓宁被他摸地有些,回了手,自己摸了摸。有,被风一更加了,很想挠一挠。
周梓宁扑到他怀里,脑袋结结实实撞了他的膛。沈泽棠拍了拍她的背脊,轻笑:“都这么大了,还撒啊?你在家也常这么跟你大哥闹吧?”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能烧火的炉呢。以前见的炉也不少,但不是大理石制作的还是木的,以观赏居多,不备此项功能。
。不那么明显,他还是发现了。
是全新的,他一边拆一边坐到她边。沙发往陷了陷。周梓宁看着他:“这么大雪,你山去买的啊?”
她的质不好,往年冬天都是窝在家里,又是气又是手炉,各种中药小心翼翼滋补着,和段梵去的日他也对她事事上心,哪里会生冻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