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的参谋,闲暇时曾到她家里客,虽然是同辈人,她和他说不上话,总觉得他是叔伯辈的人。后来去了空军指挥学院的级班学习,调回了北京,这两年在西山指挥所那边工作,她很少见他。
最终还是她沉不住气:“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临走前,他还给她放了音乐,是邓丽君的。这本是一首日本民歌,邓小翻唱后,曲调悠扬婉转,又带着一儿淡雅的惆怅,直直钻人心窝里。她哥小时候是听着邓丽君的歌长大的,尤其对这首有独钟。
他人走了,周梓宁才舒一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些许。
周梓宁嘘一气,小心翼翼地搬了把椅,坐到了办公桌对面。
不过她这人天开朗,逢人都能说上两句,一儿不怕生。
“如果可以,真想跟您一儿去一看看,听说工作单位在地,还得乘电梯去,是不?听着就不赖。”
他很喜看书,闲着没事就把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天不去都是常事。
周居翰的书房在楼梯,位于两个房间的中间,地方不大,左右两面墙整面都是玻璃橱柜,陈列着古今中外各种书籍。
……
把她送了回去,周梓宁才走到楼,周居翰正巧收了报纸要上楼,见了她,招招手:“到我书房来一,我有话跟你说。”
周居翰放茶盏,淡笑:“也没有什么,前些日
周居翰没有让她等多久,端了杯咖啡给她。他给自己泡的是一杯大红袍,拉开椅在她对面坐了,架起一双长,低慢慢凉茶面儿。
他回看她,神有儿莞尔:“我记得你以前喜喝咖啡啊,正巧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带了些KopiLuwak。”
“坐。”周居翰走过去,把那些文件竖起来,撞在桌上叠了叠,弯腰搁到了桌角。
死丫什么都敢说!周梓宁唯恐她再没遮拦,拖了她的胳膊往二楼走。
她跟他,终究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安静中,只有耳边悠长的歌声。
可是周梓宁不喜,乍听是慢悠悠的,却总像牵着人的心,钳制着她,让她变得极为被动。她更不明白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他离开前还要放这样一首歌。
周居翰瞥她一,转脱了外套挂到一边的衣架上,背对着她随意地低掸拂:“想喝儿什么?我去给你端。”
回,见周梓宁还杵在门,低着,双手揪着衣角,他就笑了,拍拍桌面:“过来坐啊。”
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啊?周梓宁扁扁嘴,心里这么想,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说来。
他理公务的时候,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都喜听这首歌。
“你嘛呢,嘛呢?”
周梓宁说:“白就好。”
周梓宁:“消停儿,还没完没了你?”
房间中央一张实木雕花的办公椅,上面整齐地叠放着一些文件资料,竹制的笔筒,零星地着两支黑的钢笔。
“你放不放手?我说你放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