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心不断在对自己这样说着,恍惚要以此来暂时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绝望」觉。
,尤其想到当弟弟侵她时那副满足和畅快的表,对她来说简直便有如
…我要妳、家姊,我妳!」
伤痕累累的她获准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从明天起,可以想象比以往更加残酷、密集的调教课程一定会再次展开。
放弃!)
肉和人格尊严的隶娼妇?
然涌上心。
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纵然力的直觉在告诉她弟弟的说话确是事实,但她知若真的承认这一,自己一定会立刻崩溃来。
「家姊,妳的菜好棒哦!我长大了之后也要像妳一样能,其它家务的事也要起码分一半给我喔!」那是一向以来的弟弟——纯洁、
恶梦一样。
终于,这天晚上当心怡在行着另一项调教时,乘着空档忍不住向调教师彼得开询问有关大祭司的事。
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现起一丝怀疑,自己今次是否真劫数难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注定要成为卖自己
到了第二天,残酷的调教课程果然再次开始了,而调教师们对她的要求和训练也意料之中地变得更加严苛。
「……」
温、可而带羞怯,他在望着自己时的神显得十分澄彻、带着纯正而深刻的亲和敬仰。
夜间思起伏,想到这次反击失败后,对方一定会更加倍小心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加上振宇也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人质,一阵绝便突
心怡大力摇着,像要躯走自己脑中这段可怕的回忆。
运是由自己双手所创。
无止境的摧残。
(他说甚么……拿我的衣来嗅……又说喜我的……不!不会的!小宇不可能会说这样的事!是大祭司迫他这样说的,一定是!)
「我喜家姊妳,非常喜……我要和妳合成一……妳的太妙了!只要拥有此一刻,我甚么也不理会、甚么也不要紧了!…
由早上开始的牝犬散步、展、奉仕训练、各种淫用调教等等,几乎连休息的时间也完全没有,令心怡的心继续承受到
但有一件事开始令她到疑虑。本来,自己昨天让大祭司尝到如此屈辱的挫败,心怡预计他一定会更加倍的待自己以作为报复的。
(……不,一定有办法的!志宏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要积极和忍耐,就是只剩万份之一机会,只要机会不是零,我仍不可以
「怎么了,妳在挂念着他吗?还是因为想向他歉,求他原谅妳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在伊甸两年多以来也从未
但那样澄彻纯正的神,为甚么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了质?
「不!……不要!!……」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没的夕阳,心怡到无尽的黑夜已经迫近到前。
对于格明朗乐天,而且八面玲珑样样皆能的心怡来说,「绝望」这种觉是何等的陌生。她从来便不相信有命运之神,一直认为命
可是自从昨晚回到伊甸开始,大祭司便再没有在心怡面前现过,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