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神经细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跃和mingan了一倍,令任何对「xing」有关的联想和念tou,都
会立刻转化成qiang烈的官能gan觉。
(我的shenti这样xia去……会被他们完全nong坏了吗?)
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如他们所言变成一个为xingai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xing便立刻从shenti深chu1涌chu来,力图压xia自己
的官能反应。
(我讨厌这样的结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办法救我的,在他们来到之前,我绝对不可以输!……要输给大祭司他们,宁愿死
也好过!)
心怡在心中不断像在自我cui眠般这样对自己说着,她要qiang迫自己唤起、qiang化那一向的好胜和不屈不挠的本xing,恍惚只有这样,才能压
xia心底深chu1那gu像在不断膨涨着的moxing。
接xia来这一天的调教课程,调教师们都发现心怡的反应、表现和顺从度都明显比往日增qiang了很多。
正在jin行奉侍调教的挪亚,看到心怡像一只肚饿的chun猫般,张大kou贪喃地啜xi着面前的假阳ju棒,虽然间中仍会chu现一些抗拒和悲哀
的表qing,但那些表qing只是一闪而过,更多时候chu现的却是一种渴求、chun风满面的媚态。
(全新的莫心怡……看来快要chu现了……)挪亚在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ti实验更要可怕的肉ti改造正要jin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妇用的开脚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带zi固定着,在她旁边站着调教师彼得和另一个医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么?」在如此异常的环境xia,那医生正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膏,用穿着手套的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心怡的整个三角
地带,由肚脐xia方直至整个阴hu、会阴。
「是永久脱mao膏,会令妳的那个地方永远也不会再长chu阴mao呢!」
「!!」彼得残酷的说话,令心怡如晴天霹雳,既忿怒又害怕地dao:「为、为甚么?为甚么要zuochu这样过份的事?」
虽然现在她gan到自己的xiati一带十分清凉舒服,但当想到这种舒畅的代价是自己shenti的「某bu份」被永远的夺去,便令她心中产生了
一阵震栗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mao妳不觉得太麻烦了吗?」彼得嘴边泛起了恶mo般的笑容。
「我那里有、有没有……mao……又关你甚么事?」
「当然有关啊,因为现在便要帮妳在xia阴周围刺上一幅很漂亮红玫瑰刺青,若果被阴mao遮住那最mei妙的杰作的话,那会是何等的暴殄
天wu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双yan中也liulouchu一种极度的害怕。
「在最私隐的地方上,永远地刺上一幅代表nu隶shen份的刻印的话,那么妳今生今世都再不能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这样残忍的说话,只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惧不已!
「你究竟是甚么恶鬼!你为甚么不gan1脆杀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舍得妳死……对了,其实要替妳刺青和jin行肉ti改造,也是大祭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chu来!为甚么他躲了起来不敢见我了?快叫他chu来!」心怡又再开始徒劳的挣扎,推撞得手术台也像摇摆了起来。
「吵死了,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