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于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于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你休想!”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轻浮地了肉,哑声:“你被我了,我就不去了,可以吗?”
于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脆大哭起来,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于成熟与稚之间的矛盾,迸发独特的韵味,饶是于念遍览,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你再咬,我就……”
“你属狗的吗?”
人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着原始人类的特质,一足以咬一块肉。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着字,笨拙地安于念。
他伸手指,在他的屁上比划:“再去啦?”
于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腔中全是腻腥甜的,才意犹未尽地住了。
“为什么还不!”被得最狠的时候,几乎破了一样,又又痛,于念不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争气。
于念怒目以视。
他不甘心地在于念的前列上了一,成功得他着腰,大粘冒,在前,才恋恋不舍地手指,搂住他的,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角魅人的风,把于念看呆了。
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偏偏于念哭得不过瘾,反正前是仇人的肉,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但是,他本不能自己摸一,只能勉为其难,趁着落的时候,尽量压低腰杆,让前方受到一可怜的抚
于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轻巧地一翻,把于念摆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沉醉在的青年,本应是于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每一次,都恰到好地蹭过前列,那里已经被摩得火,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颤抖。
庄纯是铁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来,拉着于念的手,让他仿佛骑一样在自己上颠簸。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他之臣。
而于念,不仅是一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于念完全被他纵着,脑海中只剩望两个字。
这时,纵然于念被得昏昏脑,也意识地叹,这小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颠起来,最过分的时候,还可以让阴几乎全来,落时又重重地去,得他的都一阵阵痉挛,酸麻地缠在一起。
庄纯可还忍着,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火苗就会全线崩溃。
“你放开!”
于念抬起,庄纯挑挑眉,低看了一惨不忍睹的伤。
如果早了,还会受这罪过吗?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奸了个昏天暗地,再无翻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