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要什么呢?”攻神不明地问。
攻说,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想和受1在一起。
攻就又问,你们是不是打了什么赌。
“我喜你。”
“发/,找你草。”
攻和受1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受1喊了一声受2的名字,攻就空了一只手,捂住了受1的嘴唇,将他草了半宿。受1挣扎着捶打着,但攻就是不放手,他在受1的耳畔说,你要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是谁草了你。
攻也只是想堂堂正正地和受1举办一场婚礼而已,但受1毁了他小小的梦。
受1哭得那么伤心,攻知这是因为
换受文(22)
受2几乎是扑倒了攻的上索吻,但被攻很冷静地扯开了。
受2没说话。
“嗯。”
他不知在这里听了多久,也不知他在这里,是不是于受2的约定。
“我向他求婚是想看看你什么反应。”
“哦。”
攻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就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嘭――嘭――嘭”,门外有人在砸门,是受1,也只可能是受1。
受1哭得很凶,攻的记忆中很少有他哭得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其实也有的,就是攻模仿受2模仿了很久,第一次现在受1面前的时候。受1抱着攻,他哭着说,我知你不是他,但我忍不住。
“谢谢。”
“不会。”
攻拍着受1的后脑勺,他对他说,你不用忍,我就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他们浑浑噩噩地相着,有时候受1会冲着攻叫受2的名字,攻去抱他,受1又会推开他,说,你不是受2。
“哦。”
“我能来么?”受2在门轻声问。
“那你要多多努力,争取早日抱得人归。”攻也不怎么惊讶。
受2的手指蜷缩了起来,看着有些可怜。
“嘭――”
“受1没答应我的求婚。”受2淡淡地说。
受2还是不说话。
攻问,你早就知受1在你后?
但攻看着受1,缓慢地关上了房门。
他们相了很久、很久、很久,有时候受1清醒的时候,他会问攻,你为什么要假装另一个人,攻说因为他喜受1,但受1不相信,总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相信一见钟,况且不过几天,哪里有那么多的深脉脉。
受2说,我是真的很喜你,但我不知该怎么靠近你,我很怕你会回和受1在一起,只好先手为。
“草前男友的追求者,会让你觉得吧?”
攻摸了摸受2的发,把他扯了房门里,然后他看到了受1,他站在受2的正后方,因为在几阶台阶,而一直没有被攻发现。
”
但攻心里有数了,他说,你们这样没意思。
受2于是问,你不喜我,也不喜受1了么?
攻忍无可忍地拉开了房门,然后他看到受1手里拿着一把破椅,气吁吁地将椅扔在了地上了,对着攻就哭了。
“但你的屁很好草。”
“然后你没什么反应。”
在那之后,受1从来都没在床上叫错过攻的名字,但不妨碍,他有些时候,还会把攻当成替。攻用了很多方法,去抹不掉受2在受1心中的痕迹,渐渐的,他也选择了放过自己,不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