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齐光不知这件事也是正常。
就算是顾朝阳,也是因为当年那篇传播度很的文,才知花对植来说代表什么。
总之应该就是这么个容吧,顾朝阳的思绪飘得很远,而齐光则是越想脸越难看。
顾朝阳这会神游天外,还当真非常顺从地重复了一遍:“花是植的【哔】。”
他决定开导齐光把事往好的方面想:“也不一定是这样,也许有例外呢。你本来就和这里的植长得都不一样。”
他表微妙的说:“花对植来说,是等于哔(此不纯洁,已经被消音)”
他向前一步,想要揪住顾朝阳的。
齐光作为一株植的时候,没吃没喝,也不需要排,有些东西没有细想,平常也不会注意到。
有丝分裂的话,需要授粉,也就是雄植的房……好吧,他生学的那些东西差不多已经还给他的生老师了。
这个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把碘酒拿来了,顾你怎么锁门了?”
在他的世界里,贵族们受了伤,一般都会选择找神父来施展治愈法。能力的神父,只要一个祝福,就能让这种小伤轻易的恢复,要是更严重的,就来一个神恩书或者痊愈术。
齐光果然猛地抬起看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它怎么可能是那种东西。”
齐光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它只是看着像衣服,但就像那种连在衣服上的假袋一,这会变颜的衣服只是个装饰品,本不能脱来。
文科生,生老师又没有一的,很多人还真不一定知花对植来说代表什么。
因为天气,顾朝阳今天穿得的是及膝的中,他的,除非起来才够得到脚。
他瞄了一齐光的衣服,然后背过去:“要不你脱掉衣服偷偷的看一,人总不可能长两个哔,它也许只是一朵很普通的花。”
“可以这么说吧……”顾朝阳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想了想那个画面,确实很惊悚,换是他,搞不好也想把花给掉。
齐光犹豫了一,最后只艰难地揪住了顾朝阳光洁小上为数不多,还十分细的。
齐光里冒起了小火苗,上的绿衣服都随着他的心变成了红:“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是着个【哔】在脑袋上吗?!”
但一想到自己脑袋上那朵花是【哔】,他呼一窒,整个人哐当一就晕了过去。
顾朝阳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过一看,小金人,啊不,小绿人昏倒了!
“我说,你再说一遍,花是植的什么?”
“等一。”
但顾朝阳这样的人类似乎比他们更脆弱,就像是那些脆弱的法师
小孩抱了一个大袋来,里面装着碘酒,棉签、创贴以及其他家庭常用。药。
顾朝阳先把齐光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上又给伊丽莎白开门。
他记得上讲过,金种不能像其他种一样行无丝分裂,但没说齐光不能行有丝分裂啊,也就说是,他是以受卵的形式繁衍一代。
顾朝阳同的表:“虽然我当初知的时候也觉得很惊讶,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