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修醒来的时候,有疼裂,顾朝阳给他准备了一碗醒酒汤。这个小金人在呼呼大睡,家里只剩他们两个。
“勉勉吧。”齐光这么说,“我一直很相信你,只是不放心钟离修。”
顾朝阳严重怀疑齐光这个是人里西施,不过为了让齐光放心,他还添了句:“钟离修已经五十多了,女儿都和我差不多大了,我又不是”
顾朝
那种男人一看就缺的很,顾朝阳要是对钟离修太好了,把人掰弯了怎么办。
钟离修正好属于后一种,顾朝阳抬起来,看到钟离修漂亮的睛还有发红,想起前这个家伙泪满面的样,他决定保护好对方的隐私:“你讲了你的家乡。”
但当中并没有告诉他这些植株的正确用法,他还是得仰仗钟离修的教导。
他又不是钟离修那样级别的人,哪有那么大的力。
“昨天晚上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有的人发酒疯,记忆里的事还能一清二楚,有的人则是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顾朝阳给自己加了力量buff,把人拖到了空调房,虽然都是男人,但作为一个基佬,他肯定是不能帮对方换衣服的,就直接给盖了床薄薄的空调被,免得大夏天人给冒了。
“放心吧,没有人能够撬动你的墙角。”
顾朝阳收拾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把家里折腾得整整齐齐,带齐光上楼的时候,他冷不丁开:“你在旁边听了这么久,可以放心了吧。”
“看着昨天晚上酒的份上,当然可以。”
给他加30力量buff的植株中有一种就是磐石草,把成品植株兑换成玻璃珠再使用,显然没有直接用来的厉害。
“还有别的吗?”
齐光趴在小鱼缸上,一只手搭在顾朝阳的胳膊上:“是你太低估自己了。”
他是个正经人,本来不会对直男手,更何况是钟离修这种上充满狗血的直男。
顾朝阳愣了,他在屋里待久了,不怎么觉得,一想也有理,便把窗打开通风,把齐光放在了通风。
齐光捂住自己的脸,发闷闷的声音:酒气太重。
温柔且在光明之中的人,对在黑暗里的人总是有着别样的引力。
完了这些,顾朝阳着实收拾桌上的杯盘狼藉。
“没什么了。”就让钟离修决定自己还保住了秘密好了,至少这样对方的态度能自然。
“是家乡啊。”钟离修的睛里浮现起怀念的神,在外漂泊了近三十年,他确实怀念自己的家乡了。
“不说这个,麻烦加一训练吧,还有院里那些花花草草,他们有什么奇妙的作用,也请不要漏一株,都教给我,可以吗?”
齐光自然也是都听到了的,末了,钟离修发了通酒疯,脑袋一歪,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起来。
他瞅了蜷缩着窝在里的小金人:“怎么,今天不想来?”
他自己是这样,钟离修也是这样,包括伊丽莎白,那个孩虽然年纪很小,却也是同类。
他上次嗅了可乐的味,都醉了,更别说空气中郁的酒气。
顾朝阳显然听了齐光话里的违禁之意,他笑声:“你太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