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忍痛得著拳,上的肌肉也被绷的一块块鼓了起来。
每次想到这里,云飞都忍不住会想,如果他没有上原、如果当初他没有接原的调教、甚至,如果当初他没有答应替红馆那场现场秀,那麽现在他是不是就不会这麽痛苦了?
“你这家夥!”看那张轻松愉快、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脸,云飞真想一拳揍上去。害他担心了这麽久,好不容易跑来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宁愿去找冥王帮忙却一个字都没有留给他。但是再多的怨言,也没有他平安无事来的重要……
对云飞来说,他原、想好好的保护他、珍惜他、照顾他。因为,所以想抱他、想跟他。
云飞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他不知自己一次次是怎麽忍过来的。甚至有时候,他都不知该怎麽去面对原。
可是现在这个他最的人,却在别得男人的怀里。他这麽珍惜的人,却任意的被别人鞭打折磨,最後还要原的肆意的。他甚至还要亲手去调教原,为了让他更好的去服侍这些人……
“好,你等我,我上过来。”
对他来说,并不是跟任何人都可以的。他不反对有需要的两个人互相利用来,但是真正的,是因为到深,会烈的渴望更亲密的跟对方合在一起,想要对方的里、也想把对方自己的心里。所以他们,用自己最羞耻、最脆弱的位,让另一个人他的,把自己的全都交到对方的手上。那刻他们紧紧相连,仿佛互相成了对方里的一分。两个人紧密的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飞少爷,你去哪?”守在门的服务生看见云飞急匆匆的样,不禁奇怪的问到。
“阿飞,这麽快?过来!”看见阿飞,帝君招招手,拍了拍自己边的位置。
两个人,赤的抱在一起、肌肤相亲,比任何人都贴近。
“阿君?”
他知这一切不是原的错,可是到底是谁的错?是谁错了呢?
挂上电话,云飞又愣了会儿,突然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先走了,回把原送到绝来。”
监控前,云飞的手也紧了。
扔一句话,云飞就飞快的了红馆,踩著油门往绝赶。
那家夥一都没变,靠在沙发里的样依然像个不可一世的帝王。
[什麽话啊?说得好像我被抓去坐牢了一样。你在哪呢?来绝喝一杯!]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耳边突然响起了久违的手机铃声,云飞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後飞快的掏了手机,看著手机上显示得名字,半天才了接听。
[阿飞,你在哪?]
从两天前原又被客人打伤後,只要原在红馆,云飞就会留在那看著原的况。但是看著自己喜著的人被别人折磨玩,那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
[嗯,是我。]
他是气得想打他一拳,但是最後却是紧紧的抱住了帝君,就像是在确认他真的平安无事的坐在这一样,紧紧的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