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很害怕!
gao云飞不知dao原在想什麽,只是看他难过的样zi,温柔的安wei,“原,我……以前也是nu,跟你一样,跪在地上接受别人的调教。所以没问题的,你不用担心。”
“飞少爷?”从没有听说过的事让原怔愣著,难以置信的看著gao云飞。
“大概在两年前,飞少爷还是个很受huan迎的nu。或者说,他是很多S的毒药。”淡淡的,段天泉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见gao云飞时的qing景。gao云飞穿著一shen浅灰se的休闲西装,ding著一tou金褐se的中短发,带著单钻的耳钉,勾起的嘴角诱惑之极。他的shen边至少围了四、五个S,为了gao云飞妒忌到已经失去了理智,从怒骂一路变成了群架。绝se那天被他们搞得鸡飞狗tiao,gao云飞却在一边笑得有趣。也许是巧合,那时候gao云飞远远的看了他一yan,就是那一yan,笑中带著戏谑和鄙夷,让他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想起以前,段天泉忍不住的低语著,“那时候他就被叫作‘飞少爷’了,没有一个S敢把他当nu看,他也跟那些S平起平坐,从来不会跪在地上。他在那些S的面前为所yu为,但是那些S却一个比一个的对他更著迷。他就像个毒药,只要尝过他的S就再也忘不掉。”
“可惜你来晚了!”gao云飞冷笑著说到。
gao云飞的话刺到了段天泉的心里,让他很不舒服。没错,他看见gao云飞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yan底的不快很快就收了起来,段天泉扬起嘴角,转向了原,“是啊,可惜我看见飞少爷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已经成了帝君的nu隶。”
帝君?帝君那张让他畏缩的脸,还有那双冰冷到让他忍不住恐惧的yan睛,顿时chu现在原的脑zi里面。原不禁转tou看向了gao云飞。
“从来不向S低tou的飞少爷,却跪在了帝君的脚xia,温顺的让所有S都难以置信。在这之前飞少爷没有固定的主人,但是从那天开始他是帝君一个人的nu隶,而且是个最标准、最听话的nu隶。一直到现在,他都再没有让帝君之外的人碰过他。”
“段天泉,你在忌妒。”那张难看的嘴脸,让gao云飞再熟悉不过了。
gao云飞在嘲笑著段天泉,而段天泉也继续撩拨著原,“差不多一个月,帝君又有了新的nu隶,gao云飞也不再zuonu,摇shen变成了现在的飞少爷。不过据说,他现在的手法、技巧,似乎都是chu自帝君之手,全都是帝君一手调教chu来的。”
原突然想起现场秀那天,帝君用ma鞭在他shen上挑逗的样zi,以及他刚到gao云飞那里接受调教的时候,gao云飞也用过一样的手法。难怪那时候他觉得很熟悉,甚至连步骤、位置、gan觉都几乎一样。脑海中又想起gao云飞和帝君在一起时的样zi,那两个人坐在一起……说笑的样zi……好像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无法jinru。
发现原的脸se已经不对,gao云飞解释到,“我跟阿君只是朋友,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ai人,我也有了原!”
“但是你还在为帝君守shen,没让任何人以主的shen份再碰过你。”
“够了!你不就想看我zuonu的样zi麽,我会让你看个够!”
“那麽我就期待著了。”微笑著,段天泉的yan神落在了原的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