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杀了他！”完全不在意云飞的靠近，他知云飞被打断了一条，双手还被反绑著，不会对他造成防碍。

“原，你是不是疯了？把他交给警察就好，为什麽一定要杀了他，还赔上你自己？”

“……”那个人……真的是原？

“我要杀了他！”

“我早就想杀他了……”静静的，原的里只有那个让他憎恨的男人，过去的记忆突然一起涌上了心。他的屈辱、他受的折磨、所有的不公和痛苦，全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他早就想杀了他了，很早很早以前……

看见那铁棍的一瞬间，云飞的心脏猛的停了一拍，再抬，那张原本熟悉的脸正沾满了血，像鬼一样可怕。“原，你想什麽？”

背对著云飞的原完全没有防备，往前一冲却立刻又翻站了起来，而且手上还拿起了秦卓用来打云飞的那铁棍。

“我知，我陪他一起死！”原冷冷的瞪著秦卓，嘴角却挂起了一丝像疯一样噬血的微笑。

“原，我们合好吧，不要再吵了。我你，一直都著你。所以不要傻事，不要毁了我们的幸福。你过来，先帮我把绳解开好不好？原，过来。”

“原，你知我只是在生你的气，我不是真心要跟你分开的。原，你放棍，我原谅你，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幸福的在一起好不好？”

这一刻，云飞从原脸上看见的，分明就是绝望。云飞突然就明白了，明白原是真的要杀秦卓，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在耍花样，他是真的想跟秦卓同归於尽。因为他绝望，自己曾经是他的全，所以自己离开了，也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他一次次的拒绝已经让原绝望了，在这个时候再看见秦卓，过去的仇恨让原重新又找到了方向，即使明知这会疯狂的让他也随之毁灭，但是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

“原，不要，过来，到我边来。”低声的诱哄著，云飞却忍著伤痛，缓缓的朝原靠近。

原冷冷的看著脚已经半昏迷中的秦卓，灰的铁棍静静的悬在他的。那中透的阴狠让云飞也打了个寒颤。

“警察？”原好像想了想，却摇，“没用的，警察没有用的……”

“原，不要，你不要冲动。原，你先过来帮我解开，我手很痛，脚也在痛，你帮我叫救护车……”无论如何，先把棍放来！

“飞少爷，你再忍耐一，上就好。我不会现在就死的，我会等警察来，跟警察说清楚这都是我的。我不能再连累飞少爷，人是我杀的，我会跟警察说的。”

云飞突然明白原的那句话是什麽意思。他不告诉阿君他们，说他们不在更好，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想杀了秦卓。

原终於移过了视线，望向了云飞。那双如恶鬼般的睛，一瞬间柔和了来，温顺得看著云飞，就像云飞所熟悉的那个胆小、懦弱的男人。但是不等云飞稍稍松气，原说的话让他瞬间混冰冷。

原一愣，似乎有心动的回过了。

用没被打伤的那条，一脚把原从秦卓的上踢了来。

原犹豫不定的看著他

“你疯了？杀了他你也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