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一烟灰的西装,面无表的走到了笼边。
“我想见主人、想见主人……”不要去!他的主人不要被当成疯一样去看什麽心理医生,主人没有病!主人不是疯!
其实这几天,他虽然一直在乞求主人的原谅,可是心底里在某个角落,他也有一不甘。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他不愿意跟别人调教、不愿意让别人看自己的有错麽?就算不愿意他也没有反抗主人,为什麽主人要这样惩罚他?
但是主人到底是为什麽生气?其实他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
“阿君应该晚就会回来了。阿澈,顺著阿君一,不要再刺激他了,你这次自己跑回来,他很生气,又怕气上再什麽不该的,一直在忍著。我从没见他这样过……”看得他都有害怕。
那个男人,真的去看心理医生?
想见主人,很想很想。那个男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到底为他了多少事?
他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主人也就忘了,他没想到主人一个人真的去了。
第一次,是主人他隶,但是最後主人删了照片和视频,放手让他走。
“我知……我会等主人回来。”
“这次会搞成这样,说到底还是你们之间的信任不够。阿澈,阿君不会对你去说他为你了什麽,但是请相信他真的为你了很多。他不会对你说他记住了你喜吃什麽,也不会对你说不要害怕要相信他,他只会默默的你喜吃的菜,一个能让你放心依靠的主人。他甚至一周两次定期的去心理治疗,为你改变他自己的癖好。”
这个倔的男人,突然让他很心疼。
“主人、主人!”主人又站在了两步外他勾不到的地方,沐澈努力的把往前伸著,哀求般的叫著希望主人走近。他想跟自己的主人打招呼,想吻主人的鞋。
──他是个倔的男人,很多事他只会,不会说。
那时候你再反抗也来得及。你真心反对的话,阿君不会你。还记得麽?阿君两次都放手了,在你真心想离开的时候。”
“链给我,我偷偷拿来的,别让阿君知。”
严正均却只当没听到的拿了一瓶走到了没有开窗的侧面,把倒了
“你也别哭了,让阿君知我把你哭了,他一定饶不了我。”
可是现在,他心里只有疚。
也许就是这不甘,让他破天荒的敢反抗主人,自己把自己锁了笼,还跟主人撞。
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寂寞就会变得难以忍受。
目送著云飞去,随著房门关上,房间里重又回到了寂静。沐澈裹著被单缩在铁笼的角落里,脚边是放著和狗粮的两个碗。
泪突然就眶,沐澈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会哭声。
“很多事,你不知,所以不能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阿君,他是你的主人,就一定会尽力的保护你。如果没有这样的信任,你跟阿君在一起,不只你痛苦,他也很痛苦。”
紧了手里的链久久才松开,沐澈递还给云飞,神却依然留恋。
当房门终於被打开的时候,沐澈迫不急待的爬到了笼边,从窗伸焦急的等待著主人走近。
第二次,主人扔了链,他只想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主人也放手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