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严正均搂著他,告诉那些不要再靠近时的样,沐澈的心里顿时又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於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他现在怎麽样了,那两个混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都伤心不已。”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著问。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麽?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麽?”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人?”酒保有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麽你要喝什麽?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觉。男人有一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那白到近乎病态的觉。一双狭长的黑又带著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豔红。被他盯著,沐澈总有不寒而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著,阿全指著自己来的方向。
“客人想要什麽?”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看见一个穿著白衬衣带著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後。看沐澈回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边的位置上。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对,我一个人。”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却难以接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著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著笑的看著他。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去了。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再次站在绝门,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睛正在盯著自己,带著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自本能的警惕。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我叫阿全。”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後就离开了,沐澈有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来。想到这沐澈勉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麽?”
绝?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什麽。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让他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那是白酒的一种,“一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