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阿飞是真的愣住了,死死的瞪著冥王,“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是不是花了?”
他放在心上,但是为什麽现在他会跪在这里?
“阿飞,你到现在还没放弃麽?”
“既然阿君没跟我说叫我别了,我自然还有责任看著他。冥王,别以为我不知你想什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冥王只是笑了笑,角忽然看见又有人朝他们这走了过来。
阿全这才如梦初醒,忙跪到了另一边,低亲吻冥王的鞋。
冥王和沐澈似乎都对舞池里的那个男人很有兴趣,一直都在看他舞,只有阿全跪在那,心里完全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还不是托你的福,你把他骂的那麽惨,帝君只能连夜回来把他托给了我。”
“不可能,是这样的话他为什麽不亲跟我说?”既然都已经跑来了,都有空去见冥王了,至少可以打个电话,亲告诉他吧?
“可是为什麽,我从你脸上看见的却是赤的忌妒呢?万人迷的飞少爷,是不是太难看了?”
阿飞脸一沈,更难看了,“我跟阿君是朋友,他走之前叫我替他照顾,我当然要看著他。”
“以後阿澈会跟在我边。”
昨天才被阿飞臭骂了一顿,沐澈顿时低想个鸵鸟。
冥王却冷漠的笑著“帝君会生气也很正常吧?他自己都没说什麽了,你凭什麽骂他的狗?”
“要是觉得自己花了,可以先去看看科。”冥王淡淡的说著,伸手让沐澈倒酒。
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一声,甚至连看也没有往他这里看一,对阿全来说,这简单的一声更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跟阿澈过不去。
走过来的男人材挑,如果不是他带在脖上的项圈,很难把他跟隶联系起来。而他带在脖上的项圈也跟普通的隶不同,那是红馆专属的男项圈。
沐澈友好的对他笑了笑,阿全不知自己是不是笑得很难看,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僵得快要动不了了。
“哟!好像比以前成熟了?”
沐澈跪在冥王的脚边等著冥王的指示,但是他上的衣服很整齐,脖上也没有带上代表著隶份的项圈,只是安静的守在一边。
“……”阿飞气的“蹭”的站了起来,“这跟你无关,现在问的是他为什麽会在这里?”
“什麽意思?还不明白麽?你这个保姆不合格,所以被开除了!”
阿飞气的握紧了拳,瞪著冥王像随时会扑上去一样。原以为他会就这样气极了离开,没想到他瞪了会儿,却重新坐了回去。
“是你耍了手段,还是某条狗自己耐不住寂寞了?”阿飞一屁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显然不打算走了。
冥王一早就看到了过来的阿全,看他还愣愣的站在那瞪著沐澈,冥王冷声到,“怎麽?想伺候连招呼都不打了?”
冷冷的,一个声音突然现,三个各想著心事的人竟然全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被吓了一之後才转望去,脸不善的阿飞正狠狠瞪著沐澈。
他也只是一时气过了而已,阿君一心护著沐澈,沐澈却这麽不知好歹,他实在气不过才骂了他……
“早接受现实吧!帝君已经是这条狗的了,不要再妄想了。”
男人一路走到了阿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