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可以给红馆一建议?”
他们这些的,在严正均的手中真的就像随便的玩一样。
“噢?你知要怎麽调教他?”严正均倒是很好奇的有兴趣想听听了。
那张脸上的屈辱显示著他这样说绝不是自自己的本意,而阿飞只在今天的现场调教过他一次,红馆更是碰都没碰过他,很明显是在红馆之前被调教的。
“喂!”阿飞过来一把抢过了严正均手里的鞭,顺便拖著原回了自己脚边,“别拿你那套洗脑的招术来玩,不是所有隶都适合洗脑的。”
可惜阿飞没给他这个机会,“该怎麽调教他是红馆的事,我只是帮他们场秀而已,不了那麽多!”
沐澈皱眉,“我不喜折磨别人来娱乐自己。”
阿飞郁闷了,“没错,他不是普通的,他是红馆的男,要怎麽调教是要红馆决定的。”
,更能理解他现在的心。鞭打一个不反抗的隶对他来说很有趣,但是看到原害怕成这样,沐澈就不愿意继续的放开了鞭。
手中的鞭又爬上了那赤的,原明显的颤抖了,却依然没有被鞭平缓得扫抚安,紧绷的甚至让他的脸上了更深的不安。但是严正均一直都没有再打他,反而是一次次的用鞭的在他的位轻抚。刷在上的觉的、很舒服,甚至比手掌的觉更让他安心,因为不知严正均想什麽而紧绷著的,也终於在一遍遍的安抚放松了来。
严正均却不认同的微微皱起了眉,“他跟普通的不一样,红馆不一定能调教好。”
放松了的严正均的要求抬起了上跪得笔直,然後鞭就移到了他的结,柔韧的刷戏般的在这里打著圈,引得原意的动起了。鞭一路在他上只是轻轻的戏,甚至移到扫著他的和,的位被挑逗了这麽久,为一个已经被调教过算是半成品的,原的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而这一刻,原脸上羞耻到快要哭来一样的表,对S们来说,却是最最味的东西。
“哈哈,才打两鞭就不忍心了,你就是个M,这辈都不了S。”
“把跪直。”
“……”原本充满活力傲怒骂的声音,此时却是畏缩得带著颤音,带著言不由衷的恐惧和卑贱。
“折磨?你没看见他被折磨的很麽?”阿飞一脚踢在了原的屁上,“狗,被的不?”
“我是您的隶,请随意的玩我的。”
沐澈想起自己当初也被鞭挑逗到兴奋的样,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换成了原,心里突然有说不的难过,就好像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忍不住翻了个白,不过阿飞也明白,严正均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不是自己的,他都会本能的想保
严正均用脚勾起了原的脸,那张脸带著恐惧、屈辱和懦弱,跟刚刚在台上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严正均不禁皱起了眉,他不觉得这个的演技能好到连他都骗过,但是他现在的样却让他怎麽也没办法跟台上的那个充满了野和傲的隶联系在一起。
鞭恶意的扫著已经竖起的,严正均恶劣的问到,“说,你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