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教了他生动的一课,不该吃的别吃,不该说的别说。
两个小孩就并排坐,把一勺的溜光,很快这一小瓶蜂蜜就吃光了,月月勺,有发傻的笑着,显然是很满意蜂蜜的味,但是如果他自己开两瓶蜂蜜,被爸爸知了,肯定会挨骂,会说些要保护牙齿之类的话。
中间鼻的小动作,也粉的好像小猫小狗,直让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他柔的发。
“如果我够大就好了…………如果我有很多血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你在……就好了。”断断续续的他听见月月在喃喃的倾诉。
所以司觅问他吃不吃冰激凌的时候他笑着摇摇,怕里面有蜂蜜。
越立想,这女孩,和月月交往的人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比他大的类型,但是清纯的多,不由就增加几分好:“我叫越立,站立的立。”
不知说什么好,甚至连动也不能动,额上渐渐生了薄薄一层汗,人紧张的不知所措,他这个很女娃的弟弟,从来也不掉金豆,跌倒了也不哭的会自己爬起来,没想到这一哭,完全不同于他那种雷声大雨,而是哗哗的个不停。
司觅自己叫了三人份,一边吃一边朗的笑:“我都没有问你名字,只知你是月月哥哥。”
。”小人儿笑的有酒窝,睛却依然冰冰冷。“妈妈去了好远的地方。”
他记得很清楚,月月哭过以后用手背泪,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到厨房哀求阿姨帮他拿了两个橙的大瓶,回来后将一个打开,用小勺挖了吃,吃着吃着,又是轻轻一笑,可有趣的不得了。
“哥哥,吃。”橙黄的蜜香扑鼻而来,月月举着小勺将蜜汁送到他里,动作笨拙的举着小手,一勺蜂蜜去,整个心扉都舒畅开来,从甜到脚。
这次学习的代价是他一辈不能闻汽油的味,一辈不能吃带蜂蜜的品。
越立看着另一个瓶,最后还是决定开开它,揭掉上面的封套和纸,挖了一勺放到嘴里,然后闭上睛等蜂蜜到肚里……………………
司觅的冰激凌差来,大笑:“月月的名字已经够让人误会,你的名字更有趣啊,那你们有没有妹妹,有的话叫什么名字?”有月月,有月历,那应该有个月,还有西洋味的呢。
一瞬间,越立觉得自己好像踏什么陷阱的小兔,
那就是死了,死了就死了,什么那么看我,我以前的爸爸妈妈不是也去了那个很远的地方?什么三伏天搞的像降冰雹,将另一块糖果放到嘴里,越吃越不是味,糖纸在手里来去,沾了一手的颜,想要和弟弟说两句话,他已经继续闷声看书了,于是回了继续玩。
但总觉得有什么别扭,再次回过去,才发现月月的低的很低,小人书已经整个晕开,上面的古装女全扭曲成鬼魅。
那以后,他不再敢提起妈妈,不是怕他哭,而是真正领略了这个弟弟的手段。
“呕………………这~~这是什么啊?呸~~~好恶心~~~呕…………呸呸~~”飞快的跑到洗手间,越立把能吐的全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