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北现在快坐不住凳,他一直低估了左小蛮的能力,这种比小电影还骨的东西,她是怎么带到买到的?
这就是当一个受的命运,拳交、足交、兽交,双人的,多人的,摆布完了你还要你净,你值钱么?
一激动就拼命钻角尖的北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档他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喧哗声,火气一冒,直接就开了窗一声:“去你妈啊!小声行不行?”楼一堆买果蔬菜的全抬看,比看见飞碟现还希奇的看着北北。
月月蓄的笑笑没有说话,北北却开始在心里骂拍片的人缺德,冒烟――冒火星――熊熊大火――烈火狂烧!
先翻白瞪了月月一,北北翻躺,酸酸:“好看吗?你起了吗?”
自己也不是没有过安全考虑,纯真的少年时期已经是一个于为自己打算的人,从来也没想到会为疯狂过,更何况是为一个错误而陷的这么深,北北开始能够会黑社会的心,杀一个也是杀,杀几个也是杀,越陷越深………………
振有词曰――我不相信成年人不看A片。
将北北翻过来,用手指固定住巴,月月给他滴药:“怎么了,睛红红的?”
包到一个看起来很安全很的壳里。
不要骂弱的同志说――你和婊娘们一样。即使女也比较有尊严,反而是沉溺在肉里的零号比较可怕,他们的未来在那里,失去的一切会不会有人在乎?恐怕连同样向的少数人都瞧不起你。
药沙的北北泪直,顺着角淌了来,鼻里有酸酸苦苦的,上起伏的难受。有话要说说不来,原来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好半晌,北北才鼓起勇气抓住月月的胳膊,一直抓到肉里…
是的,正常行为,就连同志片也正常,还很时髦呢。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和人家认什么真啊,人家卖菜碍到你了么?”
即使是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一瞬间也是相当愉快的。
零号最大的恐怖就是没有安全。
终于,终于,在看到一个完全不打赛克的镜时,北北的自制力终于崩溃了,推开凳直冲去,和麦田里发狂的公一模一样,睛红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的虻不停叫着,一把脑髓和血光了。
北北兀自愤怒,把中华的屈辱史都念了一遍,无疑是觉得鸦片战争很伟大,这时候正好听见小蛮很温柔的对月月:“是不是很难接受?”
或者自己能减少一防卫心理,那么应该也可以。
疯狂的想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本不烟,月月的烟是随携带的,倒在两个人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北北深深的绝望了,有的时候他想自己如果不是二十七岁不是这么现实,也许就好了。
北北就俯视着让他们瞻仰,直到被月月一把拉回来。
一场意外的电影,把北北拉到从来没有的同恋恐惧中,他知零受的现状是怎样,知那个圈是多么瑰丽而现实,、重、年龄、老二的长度……不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可怕,但是把自己包到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