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骂哑了,北北还在骂,泪浸湿了床单。
还在晃动意识却已经模糊了。
弹起来了,肉在飞舞,去好深,把扩成两半了,觉连月月的睾都挤自己的了,每当月月退去的时候,北北就用力的迎向他,用双勾住他的腰,生怕他离开,生怕那种麻会蔓延到心脏。
一直骂着一直骂着。
真是极品!
自己的手指远远不够,北北负气的把手指用力来,先是抱着枕一阵哭泣,然后捡起一个化妆品瓶就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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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昏过去,我想好好看看他。
捞起月月打自己的手指,北北上猛的向前抬,用力就是一,直把全的怨气都发在这一上,之后,就象化开一样痪了,放开手指重重的仰倒在床上,手向后仰的时候磕到了床沿上,尖锐的刺痛。
从屈曲位到后背位,从后背位到侧位,骂不来他就在心里骂,一旦恢复了一力就狠狠的去咬月月。
虽然这种快其实也是痛苦。
经过一番扩张,月月毫不费力的就去了,被了相当于药的立刻狠狠咬过来,疼痛的他手指都伸不开了,大着气,月月开始拍打北北的:“放松啊,来,北北──放松。”
自己的发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觉,只知到了自己的脸上,被剥夺了的前面的快全集中在后面了,每当的去的时候,北北就会舒服的一直尖叫。
叹了一气住他的手,月月仰了一,然后低来:“够了。”他还是不忍心待他。
――哈――啊哈――”
“不用你,你这大王八,对――啊,就是――王八,缺德的王八――――呜呜呜……”北北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把瓶狠心的往自己里。“老自己能行,你以为…………啊……”僵的瓶到是绝对的不舒服和恶心。
简直象被一坛烈酒包围了,月月更加努力的深着,阻挡的肉都长小和钩,一的把魂都勾去了,没发控制的陷去了,连来都舍不得。
“好了,好了,北北乖。”将瓶慢慢来扔到地,月月简直是想笑来,大多数时候他觉得北北象一个任到极的熊,全没有想到这全是他来的。
腰实在扭不动了,北北就用双手撑着向上用力撞击。
“我要啊,我还要,你死我算了,你不死我,啊――――――我――我一定会你――你们全家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了――用力啊――把我坏吧――你妈个畜生…………啊――!”
恍惚着,月月把他两只抬到肩膀上冲刺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来,我一定会死,我一定会死,锐的里不断涨大疯狂的利,北北第一次觉到这个男人其实是很重视自己的,可惜再也发不声音再也不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