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说,抱歉。”
“限你24小时敲定此事。”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那……麻烦你了。”
“对。”
行程安排得很密集,我和凯文先赶到敦向另一位同行采集信息,再转战米兰,等与阿默他们汇合,离时装周开幕只有两天了。堂娜获准能够在战前得以见到伊森,本来我只是打算送堂娜到达目的地就原地折返的,但堂娜一个电话把我从停车场又招回去,最后来接我的是伊森霍本人。他有些疲劳,但是气不错,我知他始终能保持很职业化的竞技状态,他非常专业,一休闲的淡系布衣衬得他整个人俊逸。
“Yes,ma'am.”
嘭一声,我房间的门被拉开,只围着浴巾的霍昀森正好赤着脚从里面来,莫华与他打个照面,双方都是一怔,我一回,阻止已经来不及。
我上前顺势牵住她的手:“没事,我一切正常,不过,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再重温宿醉的觉。”
那天白天我没有机会找到霍昀森谈这件事,前一晚的亲密共眠令我产生无由的心虚,只是不想再对他有所表示,无论公与私。
莫华大度一笑,并没有想歪:“他可真是可。”
我想起来:“取通行证的事?”
“那可好。”她妩媚地甩甩我的手臂,“行啦,先准备一,楼吃早餐。”
如果不是我耳朵病,莫华说他“可”,我是想都没想过,男人可以用这个词汇形容。
超大的化妆间被分划成一块块固定区域,来来往往
“你跟他提了吗?”她突然问。
因为刚刚投新环境的缘故,莫华没能和我走得很近,但她在竭力加多我们的相时间,她常会在清晨或傍晚来我的住所转一圈,为我细心地添些必需品,她知我常在用的一些品牌,也知我什么味的牙膏,当一个女人从无意到有心,绝对有力挽狂澜的功效和实际意义。
“我的坏了,所以过来借用一浴室,不好意思。”他突然开接话,语气很随意平常,“我就快去上课,你们聊,拜。”一,就与我们肩而过。
盯着听筒怅然若失,我觉与他的距离又突然拉远了,他总能让我觉到矛盾。我其实不想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完全不想,连同他这个人我都在尽力视其为等闲,但总是在我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又突地现,左右周围人的意识,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他存在,不允许我轻率淡忘。
“好,其他没事了吧?”那边已经在挂电话,“三天后我会给凯文答复。”
最后,决定在晚上公司的办公室里拨电话给他:“伊森,想跟你谈谈米兰时装周的事,凯文他们需要有通行证,希望获取一些独家新闻,或是能采访到设计师,这可能影响到杂志扩版后的第一轮销量,你可否帮忙打通些关系?”
“呃――伊森他暂住这里。”我试图说明这一,正巧低看见自己一衣冠不整,顿时觉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为了时装周的事,伊森作为首席model也不得不匀大量时间参与前期彩排,先行了结风行的设计稿,提前三天飞去欧洲。最终,他为风行争取到了三张通行证,采编经验丰富的凯文、阿默、堂娜首当其冲,我和莫华最终决定垫底随行。
那边沉默了三秒钟:“嗯,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