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一样的眸,带着妆上挑的线,以及卷曲的发尾。
容皓远叹了气。
他可笑的持,他所谓的执念,就在那一瞬间全都放了。
“这里没有记者,我提前看过了。”
父俩谁都没再说话,气氛却也不算尴尬,最后还是容格打破了沉默。
“你啊,瞎胡闹吧,从小你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打疼了都不哭。”
他是走着去的,直到看到那栋砖红建筑的时候,太阳已经不再毒辣。大门前种着很多草牡丹,廉价却又生机。着遮阳帽的花匠年纪也不小了,却依旧非常朗。他拿着花铲一的松土,十分乐在其中。
容皓远走近那个花匠,那两个字在咙里转了很久,最后也没能说来。老花匠似乎觉到了后有人,转过想要打招呼,却在看到容皓远的时候瞪大了睛。
容皓远始终没有完整的听过舒享的几首新歌,那诡异的调和颠三倒四的歌词让他觉不到任何,甚至还有一骨悚然。
容格拿茶叶的手停住了,但他还是拿了一些茶叶放到茶壶里,然后去一旁拿。
舒享像是又变回了那个阳光的烤串小哥,但容皓远看的到他眸里的黑暗和算计,他知这个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似乎是从答应容皓天那天开始,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早不疼了。”
容格也只愣了一瞬,然后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见到儿一样,领着容皓远了屋。
“喝茶么?我记得你喝碧螺。”
路过一家CD店的时候,放的正是舒享的新歌。
他快走了几步,想要把那刺耳的音乐甩到后面,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他心一凛想要挣脱,却平白觉得那觉很熟悉,像是很久以前都没有过的,以及温柔的味。
容格像是非常怀念一样叹,但这对于容皓远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也不太想和容格在这玩父慈孝。他从袋里拿一个纸信封,很厚,沉甸甸的,容格挑眉一看,示意他拿回去。
“不疼?”
“还你当年给的学费。”
容皓远语气依旧很,他也不对方要不要,扔到桌上就走。容格这回倒也没持,等容皓远走到门,听到了他这位父亲说的一句。
更何况当事人还落了锤说那歌词是写给他的。
“舒享,你作为一个公众人,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容皓远不知这是好还是坏,他也没心思去了。
“行,儿给的钱,爸就拿着。”
容皓远推门就走了。
容皓远知他指什么,大概是他脖颈和手腕的纹。
那是非常周正的一张脸,能看的风一世。即便是已经是现在的年纪,那张脸也是很有魅力的。
“你的发言让我很困扰,以后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了。”
两个人坐咖啡厅,舒享又上了那个黑的罩,还算他有公众人的自觉。
“喝一杯吧,今年的新茶。”
一个单独的小屋,一张单人床,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加上一台看不年纪的收音机,好歹有个单独的洗手间。
好。
那人将他拽到一个咖啡厅门前,然后摘了罩。
“别忙了,我坐一会就走。”
“什么,给我的养老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