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愿意接手已经半死不活的容氏,要求就是这件事瞒着你。”
“嗯,交给你我放心。”
他收拾了一自己去了养老院。
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数次的想念那金发,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睛,大型犬一样把他抱在怀里的人,甚至想念对方施暴的日。
容皓天也和他说过,我如果骗你,死后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
容皓远骂了一句神经病就上了楼。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还是和你说了。”
容皓远没有给他继续说去的机会,及时打断了顾明远的询问。
他看着被血染的更红的镇灵符,突然会到了自己说的那句,死后恶鬼缠,无间地狱。
“既然你早就知他不是你儿,为什么还要一直给那个女人汇钱。”
他用淌着血的手臂盖住睛,暗骂自己自作自受。
容皓远第一次觉得这里还好的,只有花草,没有人,不会有欺骗和难过,也不会让人不过气来。
他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手机里充斥了新来电和消息,他一一看过,却没看到那个他最想看到的。
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对了,你弟弟容皓天……”
容格还是在院里浇花,看到他来也不惊讶,指了指一旁的藤椅让他坐。
“渣滓就是渣滓,何玲为什么嫁给他的,问他敢说么?不遵守规则的人不是何玲,这种渣滓不仅杀了何玲,还要用何玲的血为他洗地?别梦了。”
看着他笑,然后告诉司机开车。
他把自己摔到沙发上,还是拿手机拨通的容皓天的电话,他知容皓天应该是在飞机上,果然,话筒里只有关机的提醒。
容皓天是他一手赶走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惺惺作态。
“听说是抓奸,一时冲动。”
“回聊。”
“他回意大利了。”
“杀人偿命,这个你放心。不是什么原因,没有人能够替代法律。”
在替他反应,叫嚣着想念容皓天的抚。想念那双手在他上游走,那完全不是亚洲人尺寸的东西到他最深的地方,他在动中叫那人的名字,呼急促的说着“我你”。
“那我妈呢?她22岁就嫁给你了,她优雅漂亮,什么都依着你,你给她什么了?和一堆女人的派对,永远的冷言冷语,她死的时候还不到30
也是,这个号码那人不会再用了。
容皓远看着容格的背影,这人杀伐果断,冷血睿智,死在他手的公司不计其数,却甘愿养着一个野种,他实在是想不通。
“平安。”
容格手里的壶停了一,但只有一,接着继续自己手的事。
“哦,哦,我还有关于枪械的事想请教他呢,可惜的,行了,那我先挂了啊。”
“你知容皓天不是你儿么?”
“我在意大利的那段时间,她陪我度过了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那个金发碧的人和他说,就算地狱,我也和你一起。
他觉得自己卑贱而可耻,他敲碎了手边的玻璃杯,碎片深深扎肉里,血从伤顺着手腕淌了来。
顾明远的电话其不意的打了过来,告诉他杀害何玲的凶手抓到了,的确是何玲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