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一样的纹结束后,舒享应该是给他敷了纱布,然后他听到舒享问他。
舒享的声音依旧很轻,他像是个没有的东西一样,容皓远知,这人已经疯了。
舒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鞭雨一样打到了容皓远的
“容皓天。”
他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了房间,他动了动,铁链叮当作响,然后他听到舒享的声音,轻柔的,甚至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说。
“不什么,你上那么多纹,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我的上有你的名字,你也把我的名字写上,好不好。”
舒享着手里的刺针,他要在这个人上刺青,把那个王八从他的脑里赶去。
容皓远突然哈哈大笑,舒享看到他单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三个字。
“皓远,你的人是谁。”
好在嘴没有被上,他放狠话来。
“皓远,你的人是谁?”
“舒享,你想什么,上放了我,我现在有搞死你的能耐,别惹我。”
舒享扯了扯容皓远上的链条,痴迷一样看着这个只属于他的容皓远。黑布条和他白皙的肤对比明显,上的真丝睡衣是若隐若现的乳尖和,因为惊惧有些微微颤抖的却还要佯装镇定,上就要印上他的名字,真好看,就像个艺术品,只属于他的艺术品。
“舒享,我不可能喜你,你这是犯法,你前途光明,何必……”
容皓远疼痛未过,脸上还有细密的汗,他轻蔑一笑。
“别乱动,差了一划都不是那个字了,皓远。”
容皓远索收敛了刚刚的暴躁,他耐着和舒享讲理,但这个人已经怀掉了,本就听不他说的话,哪怕是一个字。
容皓远向后移动了一,他沉静的语气中带了些慌乱。
“你的人是我,是舒享。”
针刺肤的时候,容皓远开始挣扎,不是因为疼痛,他拒绝在上留这个印记,这将在日后一直提醒他,他被这个曾经的朋友非法监禁,这个记忆何其痛苦,他不想要。
“你他妈有病么?疯,你敢动我一,我让你……”
“皓远,你怎么就不能认清现状呢,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不可能去的。”
“我没有人,我也不需要。”
“闭嘴!”
但他如今被束缚着,本无法脱。而且他每挣扎一,那针就像要刺肉的最深一样,他疼的大气,最后也没了力气挣扎。
“放你妈的狗屁,变态,你么?”
舒享突然不再说话,容皓远对于这突然的安静有些心慌,直到鞭一样的东西打上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惨叫声,舒享还是那个温柔的语气,他又问。
一开始没有人回答他,他渐渐地慌了,索开始破大骂,他骂了将近两个小时,依旧没有人现。
“别动,一会刺偏了怎么办。”
“你想什么?”
他逐渐明白,舒享是在打心理战。
容皓远醒来的时候只听到了仪滴滴作响的声音,他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手和脚都被人拴了铁链,上的衣服被人换了,他抬手去摸,真丝的料,冰凉的让他一阵心慌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