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陈仅接上，“总之谢谢，我终于能够心理平衡了。”

陈仅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只是笑笑，然后天行空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能成为焰？”

“不是一直在说吗？”费因斯坐在他原来的位置看着他。

得到的也是很戏剧的答案：“因为我的祖父是五星上将菲利南德，威振四方的一代袅雄，而别人的祖父是乡间的农夫或是――”

“你这么说是想给我活去的勇气吗？”陈仅恶习不改地戏问。

个是男人都在意的地方，他可是相当猛的……打住！到底在嘛啊我！刚刚过的脑，果然会发生不同程度的损伤，睛自觉瞟到别。

陈仅想自己调适状态，可阵阵烈的寒气持续上来，令他快要不能招架，并不是没有那个认识，自己的境自己非常清楚，他像所有的溺者一样有了该死的反应！他现在唯一需要的是保和休息，而不是继续赶路杀敌。当他对上费因斯关切但平静的神时，他就知对方也有了同样的认知，只不过想让他自己作决定。

“好。”这算是焰给他的意见。

重新闭上双眸，用手臂环抱着肩膀，将略微沉重的埋膝盖，他抖得的确有些厉害了，真不知这场未知的自我对抗要到维持到什么时候，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但比别的姿势有安全，他很少用手抱着自己，这个动作常常是他受挫折后沉自我世界才会，甚至在陈硕面前，他也从来没有这样，他现在不能让自己颤抖的和难得的脆弱暴，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掩饰。现在的老大不是随随便便当的，稍微逊一都会被修理，没几套系统的本事，立即会被拉去被上面的人当挡箭牌，他不想成为其中一个，所以一直在拼。

“切。”有些慨，“我本来以为对象是你，也许我们可以破纪录。”

也不清楚他这样坐了多久，直到一的肉无预兆地贴上来，温一从他的背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继而包裹他的整个心，决而又不失蓄的请求，诚意而又不容置疑的施予……只有他了！只有他能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受超底线的亲密，承受那种暴风雨式的绪翻涌，原

直觉认为，应该说什么分散注意力才会驱散这满焦躁的冰冻：“跟我说话。”

“如果午六能到岩区，我还是会持。”虽然离破纪录的目标越来越远，但他不能不走到底。

“不会觉得我很逊吧？”

“你的适应力很。”

“你还真是固执。”过了一会儿，费因斯才接去，“其实――没有破纪录也不见得不值。”

都说陈仅表面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实则聪明毅有担当，其实只有他自己了解自己，他不过比别人多了几分幻想，好像一个一米九的大个人喜吃冰淇淋一样，理之中意料之外。

“啊，那就好。”

费因斯淡笑：“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