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突然觉得挑战这个一直以折磨他神经为乐的男人是件极有趣的事,所以现在有意为难一他,狠狠揽住对方的腰,相接,让他快速着火无法脱。
费因斯拥住陈仅的脖,占领他的腔,追逐他柔韧的,双臂一旦脱开束缚,就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探两人相交接的位,手指缓慢而温和地抚,这几乎将彼此推望的深壑,陈仅不断调整呼,当费因斯扶在腰上的手渐渐到重重施压,的刺激愈烈了些。
摩的力度和节奏使他们陷迷离的状态,汗从额沁,两人交合得更紧,等致完全昂扬,陈仅也刻意加重了压的力,费因斯一吻住了他的颈。
湿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脐,这是陈仅第一次这样积极,疯狂而充满冒险的过程,控制重新回到手中,原来让一个男人亢奋也能这般牵引心魂。控的本能回归,几乎没有再多想就吻上了费因斯的带,当尖划过那已经蠢动的望中心,费因斯猛地仰起上半,将手指抚上陈仅的脸,那神带着郁的迷恋:“我你……”虽然说得有些苍促,但还是击中了我们的陈老大。
“呃!”费因斯也觉得跟陈仅的时候特别有觉,也不禁呻声。
“啊……”
关键时刻,却停所有动作抬起,皱着眉看向费因斯,像有些费解似的,大约十秒钟后,又将上移狠压住费因斯,接着咬住对方的耳朵作野兽状:“你真可恶啊……”
对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后面的费因斯来说,现在的紧张也是史无前例,当自己尽量合地让陈仅的手指顺利探时,实在禁不住倒一冷气,也终于知自己真是惨了这个不知轻重的人。为他,自己几乎愿意放一切顾忌。
当湿的住手指,一阵轻微收缩令陈仅激动不已,在加温,那无法形容的
“啊!”陈仅吼了一声,压住费因斯的手腕,里透一丝急躁,手指钻他的腰,扯彼此最后一障碍,“你果然很会耍赖!”
今天是彻底激发了陈仅的本,所以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陈仅到自己要疯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类可望而不可即的结合,他想要更亲密想要更直接……想起费因斯以往对他的,潜伏的不禁横冲直撞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冲动,退开了,指尖有些鲁莽地费因斯的秘所,后者面上的错愕一闪即逝,教会陈仅寻的手段,那无疑是搬石砸自己的脚,如果这时候喊停,一定会惹恼他,但乖乖就范又有失焰的本,实在是遇到了本世纪床第间的最大难题。
猛地生些大胆的想法,轻抚费因斯的腰,想像这充满引力的被淫逸浸染,无遮掩地呈现,那迅速升起的兴奋夹杂着未知的渴求,令陈仅不由地投起来,手指转向,低试探地轻吻弹极佳的肤,向一寸寸巡视,有些好奇也有些冲动,费因斯逐渐紧绷的和一声叹息似的低,几乎让挑逗者的成就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