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看的?每天不都光光的给你看吗?”连誉闭着睛说,胳膊却准确地捞到了穆郎,重又拥在怀里。
上午,太阳直直的晒到床上,穆郎从连誉怀中醒来,这个家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着穆郎。
金新起了名字叫“小馒”,这是连誉的主意,转过了两个月,它隐隐有了金的,个是大了,可脾气温顺的很,知穆郎对它好,只要穆郎静静的待在哪儿,它就乖乖的趴在穆郎的脚边,即使连誉拿好吃的诱惑,也只是看看,又趴了。
连誉看着穆郎汪汪的睛说:“好了,可以开始了。”然后怪叫一声,将穆郎压在了书桌上,三五除二去了,将那两条修长的曲成M形,从书桌上拿起绿的盒,满满的取了,轻轻的用手指甬里,然后慢慢的转动。
“嗯哈,嗯哈……”穆郎仰着,两只手因没有着力,只得围住连誉的脖,腰随着连誉大手的力量,不住前后上晃动。连誉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不停的轻咬穆郎,听他快乐与痛疼交杂的呻声,像最的药……
穆郎脸腾的红了,噌的就往屋里跑,连誉摩拳掌的追在后面,越过那个大床,穆郎直窜书房,躲在桌后面,连誉跑过来,捉住他,将他抱在膝上就亲了过去。穆郎正被亲的晕转向,忽然连誉伸手桌上的一个东西说:“把书房的监控都撤了,啊,从现在开始,把这院里所有的监控都撤了。”有人回答:
小狗趴在连誉脚边,看着这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七、)
连誉没动,也没睁开,只是圈紧了胳膊。
一凉凉的觉填满整个,他灵活的手指在菊里,终于摸到那个,手指轻轻的搔压,甬里不由得收缩来合。快惹得穆郎轻轻的叫着,连誉在他耳边说:“叫来,嗯,叫大声,我喜听。”越说穆郎越羞涩,反倒把嘴唇紧紧地闭着了,只实在忍不住了在鼻里哼着。
“再大声,嗯。”连誉不停,手中也不停,只把穆郎一一的直推桌深。“这个桌一儿也不舒服。”连誉嘟囔着,将穆郎抱起,坐在上,扶着他的腰不住的耸动,“噗嗤、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连誉用手指划着穆郎前粉的突起,沿着膛往,握住他的粉,开始轻轻的套:“乖,放松。”分开始在冲撞起来。
穆郎将他的手臂和大挪开,坐起来看着他。他的侧脸看上去很韧,鼻梁的,发很短,古铜的肤很紧实,胳膊上能看到不夸张的肌肉,肩膀很宽。
傍晚,穆郎躺在躺椅上看书,“小馒”趴在他的脚边。连誉坐在书桌前
穆郎的手轻轻的放在连誉的腰上,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朋友。”
连誉将手指撤,用铃慢慢的摩着粉的菊,丽的褶皱不停的展开缩起,形成曼妙的波动。他看着穆郎紧闭的睛,猛地将分挤,菊因受到刺激开始收缩,劲的收缩使得快太烈。
“是。”
连誉常用手指着它的额说,这个没良心的,不记得谁把你买回来的?
那被不断的撞击,穆郎嘴微微的张开,终于发了叫声“嗯哈,嗯,嗯”。
天可由不得你了,说什么也得让我……,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