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气呼呼地,指槐骂桑,我都不好意思了,那兄弟俩居然也不生气。我小声说:“棣,不要再说了,你把他们当成桌凳不就行了。”
不棣如何反对,李千山和江德卿就是跟上我们了。走同一条,在同一家客栈睡觉,在同一家饭店吃同样的饭,每逢到了这时,棣上就散发阵阵寒气,冻得我直打哆嗦。
棣还是不作声。
我们雇的车就在前面慢慢地走,李千山和他表弟就在后面跟着,我只好劝棣把他们当成路边的树或石,棣气哼哼地说:“树和石哪有他们讨厌!”
“那个,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小声地说半天不作声的棣。
这时有个人在我上一撞,差把我撞到地上去。棣登时把气撒在那人上,说:“你什么?怎么往人上撞啊你?!”
温温的气息冲我的耳朵里,让我半边直哆嗦,脖和胳膊上也立起无数小小的战栗。
……
只听得“碰碰旁旁”声音响起,边传来江德卿不好意思的声音:“方槐,对不起,我表哥又和你弟弟打起来了。”
棣怒:“你是故意的!”
“喂!李混!你在什么?”我被人猛地拉开,踉跄了几步,被一双手扶住。
棣很生气地问:“为什么找不到?难是你拿了?”
:“方槐,小卿已经全告诉我了,真是很对不住你,他怕我姨父的责打,不敢说真相,只说你们两相悦,我实在不知原来是因为他是当众轻薄你才被开除的。事已经发生了,你就原谅他吧。现在你睛不方便,我们是真心想把你护送你回家,以免路上再有什么闪失。”
“你……”
李千山笑:“他们又不认识我,我为什么要制止啊。”
等吃完了饭该付帐了,棣让我拿银袋,我在上摸了半天,没有摸到,小声地问是不是在他上?
我冷冷地说:“不用了,我和我弟弟一起走,就不劳你们大驾了。”话刚说完,忽然一个凑到我耳边,李千山轻轻说:“你弟弟?你确定你到家会毫发无伤?”
李千山在一边笑呵呵地说:“别找了,找不到了。”
李千山笑:“我就是故意的!”
李千山笑:“我倒是没拿,你们那银还看不到我里去。不过别人倒是拿了,刚才那你撞方槐的人把你们的银袋给摸走了。”
中午,我们在一家饭店吃饭,棣照例地散发着冷气,我就知,李千山和江德卿一定坐在旁边的桌上。
那人连声着歉,赶快走了。
棣一路上一直生气,生我的气,生那两个表兄弟的气,生无关路人的气。
江德卿证据充满了埋怨,说:“表哥,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制止啊?”
“……”
“我怎样?”
“这位客官,一共是两钱银,请问是现在付还是再过会?”
从开始的冷嘲讽到后来的大打手,棣想尽了办法也没有让他们离开。
“呵呵呵。”李千山再次低笑起来。
棣似乎也在摸上,我听见他衣服的悉梭声。过了一会,他说没有,一定是在我上,于是又找,找来找去找不到,我的衣服都快被他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