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喜和你在一起,你在哪我就跟到哪,你什么我就帮你什么,就像你那些药啊啊什么的时候我在一边帮忙。咱们一起四走,走累了就在什么地方歇歇,喜了就多住几天,住得烦了咱们再走。嗯,每年还要回来些日陪陪爹爹和娘。我就喜这样的日。”
我笑眯了,得意地看他。
这几天我没少说过他,叫他别跟着那两个人乱跑,他们打猎我们在后面拣拣猎就行,用不着抢着打看谁打得多,也不用快加鞭非要在雪地上追上他们。他们好胳膊好,棣可是伤还没好全啊。
棣调看看火光,想了好一会,说:“我也不喜这样,参军要杀人,我不敢。也不想当官,象爹爹那样太累。也不喜爷爷说的那个什么江湖,我在牢里呆过,那里面有一些所谓的江湖人,他们好坏,那些狱卒打我,他们也打我,欺凌弱。槐以后你再那些药我要报仇。”
“嗯,我帮你一起报仇。你到底想什么呀?”
我看着他,暗地里使坏,用力冲击他一,他啊地一声叫起来,委屈地说:“疼──”
李千山坐在火堆另一侧,盯着火堆神,脸上时明时间,也不知想些什么。
急忙后退,免得火星溅到上。
活该。
我想了想,摇摇。一个月里除了三天休息,其余的时候有事没事都得去礼办差,遇到节日或是大典,忙得晚上都不能回家。这种日比在翼州还无聊了,还是四走走比较好。在神医谷时有时听谷中别的弟说起游走江湖的事觉得很向往。
我肚已经饿了,巴巴地看颜箴转动铁焊上的烤鸡,不时在上面抹上一层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地,香味溢了来。
“吗
“呸!才不吃。”
棣先是帮颜箴转铁焊,又跑到扫到远地的雪堆里团雪球瞄着火扔,说是学学暗,后来无聊地跑回来枕在我上说肋有疼,叫我给他。
棣的手也不离开,就在我脸上轻轻地摸着。
棣笑着把手指伸到我嘴边:“来,吃人肉吧。”
“我想走走,没钱了就给人看看病,喜什么地方就在那里住些日。当官多没意思,天天都要去衙门呆着,还得小心别叫别人算计了。你看爹爹的眉现在老是皱着,娘也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李大哥也没那么多时间和咱们玩了。这种日一也不好,我不喜。你呢?你以后想什么?李大哥不是想让你参军吗?”
“怎么还没好啊,我都饿了。”我巴巴地看着在铁焊上的鸡,觉得饥火中烧。
我轻轻地着他的肋,生怕疼了他,又慢慢地将力传去,疏通他的经脉。可怜的棣,除了七岁时被爹狠狠揍了一顿外,从来也没受过这种罪,就算是爹爹那次打他,也只是外伤,哪像这次里面外面全是伤啊。经脉也郁结的厉害,我帮他疏通好几次也没完全打通。
棣显得很舒服,闭着睛扬了嘴角。
沉默一会,棣问我:“槐,以后你想什么?也想象爹爹一样当官吗?”
棣知是我故意使坏,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
“那你说爹爹会让咱们这样过吗?他以前说过想让咱们当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