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两个人用了什么办法装了我们去,去三四次也没被人发现过。留我和棣还得小心翼翼。
我的睛睁大了,睛不由在那些奇怪的东西和棣间来回脧,怎么越看越像那个东西?
这次成了他们三个人一起哄我。
棣在床暗格里不知在摸索什么东西,说:“不就是一个湖嘛,有什么好看的。咦,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装病的滋味也不错嘛。
上一次他们回来后我们换装,李千山忽然摆一副狼脸,一脸的淫猥邪笑,把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这惹恼了棣,大打手。若不是我怕引来人了两人的,棣非拆了他的屋不可。
红着就往楼跑,被李千山一把揪回来丢到床上。
还有人多事地问颜神医去哪了,我们就说颜箴让我们兄弟其中的一个陪着去去透气或是采新鲜的草药什么的。
嗯,这块糕真好吃,再吃一块,前这景也真是好,如果这小楼是我家的多好。
我拿起鞭,这个不用学,天生就会。呼呼甩两,板着脸说:“大胆犯人,竟然对本官无礼,该当何罪!来人,拖去重重他二十鞭。”
“是金的呢,咱们拿走让人穿个,让娘绣花用吧,可惜有长。”棣拈了针对着日光瞧,又说:“幸亏刚才你没拿这个,不然疼死我。”
棣拿起一不知是什么怎么看怎么是那个的东西说:“槐,你看,这个像不像……”手指就在我间。
棣吓了一:“槐你不是真想我吧,你快放这个,我怕。那次被抓到康平府衙,他
我拈起一个细细的金钗似的东西,说是钗可比钗细多了,比米粒还细,倒像一细长的针,只是没有针那么扎人,是钝的,另一还镶了粒珍珠。
女人用的?
前几次没挪地方时,时不时就有人前来探望,我和棣来回地装病人躺在床上,朝里装昏睡,剩那个就接待客人。
现在好了,没有人打扰,不用动不动钻被窝了。
一阵的气血翻涌:我不了我!
每次我们来换他们去时都想各种办法激怒棣,气得棣脚。
我越想越冤得慌:我们帮他们,他们捉棣,捉了就捉了,棣生了气还得我哄,好不容易哄好了他们又吃我豆腐,凭什么呀?!
这还是我好说歹说哄了半天,签订了几条极为不平等的条约才把他哄来。包括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他。
我顺手一钗扎在那只乱摸的手上,棣哎呀叫起来,说你怎么真扎啊,幸亏不尖,要是换了那针,非扎血不可。
那有那针,也不是针灸用的,也不是衣绣花用的,到底是什么的?
吃着王府特制的小心,酸酸甜甜,应该是给“病人”开胃用的。翻着不知从哪寻来的传记逸史,累了便站在窗前看看前波光鳞鳞的小湖,堤上柔丝依依的垂柳。
棣这一气气了足足有八天。
我回说:“棣,这栋小楼原来是观景的好地方啊,你看这。”
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有兴趣,我好奇地走过去上了床,稀奇古怪的一些东西,绳,蜡烛,金针、小鞭……还有从细到玉制的银制的不知什么木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