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
狱卒为难说:“这……”
一个毒疮?我正想说话,棣抢先开:“你看到里面的那个人没有?他是皇上亲御封的神医,你只要帮我们,他就能把你儿救回来。”
那个狱卒看了我们半天,忽然说:“你们是方侍郎家那两个双胞公吗?就是那个卖胭脂花粉的公?”
棣说:“我和我哥不是被你们抓来的,是在这里吵闹被你们关来的。再说,他──”指指颜箴,“他是皇帝御封神医,我们也是官家弟,泰王千岁是我们的朋友,平安侯的世也是我们的朋友,你就算不知神医也应该听过这些人的名字吧?”
那狱卒犹豫半天,说:“小哥,我看你刚才一剂药这个人就好了,你该为会是个大夫吧?”
棣看着那个人,问:“是你还是你家里人有病?”
狱卒又说:“治好的病也没收小人和狱的钱,咱们都说两位方公是大善人……”
狱卒说:“我儿上长了一个毒疮,瞧了几个郎中都说治不好,还有的郎中叫我准备后事冲一冲……”
连颜箴也忍不住笑,一笑又扯着伤,不由连声咳嗽,又吐一淤血。
我的脸有发红,光顾为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眷脂粉油膏,有时顺手治几个人还得让人家排队,还得看看心如何,稍不如意就让人家白等一天。没想到就这样也会被那些人记住。
我惊讶地看着棣,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有礼貌过。
棣倒没我这么愧疚,说:“既然这样,你放我哥去,以后无论你们谁生了病只来找我们。”
棣烦得在不大的屋里走来走去,突然一脚踢碎了桌,转喝:“你怎么还不走?”
我大声:“棣,你住。”
我猜棣的意思,颜箴中也亮光,挣扎:“你把他俩放去,我就给你儿治病……”
棣也突然想到什么,和我同时转看向那个狱卒。
我问:“你去我家了吗?”
颜箴刚刚有血的脸变得更加惨白,张了嘴只是说不话来。
颜箴脸上一丝笑:“小槐,原来你这么有名。”
“对不起,我刚才心不好。请问大叔,你有什么事?”
我急忙扶了他再次用功疏通他的经脉,把受伤散乱的真气一一归位。
我想起来了,是有几次我心很好,没有收诊费,没想到这里居然就占了两个。
老狱卒说:“去不了,我先去泰王爷那通信,结果那条街都被封了,又拐到公说的那条街,也被封了,我只能回来。”
颜箴说:“这位大哥,你跟狱说一说,让他俩走,我留给你儿看病。你们这里谁家人不好,我都可以给他们瞧。”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狱卒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我一愣,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又不能不。
颜箴惨白的脸现一红晕,人也显得神。
那狱卒看了我们一会,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又有不好张的样。
那狱卒登时满脸堆笑:“原来是两位方公,我堂弟的儿曾经被大方公治好过,这里狱的娘大方公也治过,咱们不晓得两位就是方公,还请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