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就知了！”

我冷笑地说：“棣，你且闪开，让我打几。”

午了，江姑爷来找你，说棣少爷回来了，江姑父在大门站了半天，也没来，就回去了。我知后本来想告诉你，小少爷回来和棣少爷闹了这么一场，我就忘了。”

小念“哇”地大哭起来，叫：“爹爹爹爹他打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说什么鬼话呢？”

我微笑地问：“姑父让你天天缠谁啊？”

结果我到了也没说完我要怎么怎么样，还着急地跑过去给他舒筋活血，又说棣：“他一个小孩，你让他站那么长时间什么？”

“知啊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对我说让我天天缠……”小念戛然而止，小手捂着嘴巴，睁大睛看着我。

“啊，是啊，他好坏，光跟我抢婉儿……”小念叽叽喳喳地告了半天状，还拉着棣的手让他帮他气，揍李烨一顿。

棣摸摸，抱着小念回了屋让我医治。

棣咬着牙说：“让我先打完……”

“说啊，他让你天天缠了谁啊？”我的手轻轻地拂在他的麻，小念“啊”地叫起来：“爹爹啊──不要啦──好麻好难受的──呜呜──”

“……”小念成了闷嘴葫芦。

小念哭着说：“本来就是，他一回来你就和他睡都不和我睡──”

只见小念的一翻，转间就被扒来，紧接着随着一声脆响，白白的小屁变成了猴屁。

我望着不远叉腰摆一副严师模样的棣和东倒西歪苦苦支撑的小念，咬着牙叫：“小念，你给我过来！”

我说：“好，你打完再到外面给我撇树枝来，或者把李婶衣服用的尺来过来，不然我打得手疼……”

我咬牙：“我数三声，你若不过来，我就──”

我还没说完，小念扑！一声趴在地上，大声地叫：“哇哇哇──我的疼──呜呜──”

“在啊，他还训了李烨呢……”小念又叽叽叽地说个不停。

小念理直气壮地说：“以前是冬天嘛，冬天你上凉人家才

“没……没……没……没……”小念吓成结巴。

我东一句西一句地引着他说话，见他说得开心，冷不防问：“姑父知小念的亲爹爹回来了吗？”

我说：“是你不和我睡的，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

小念脑袋扭过来，大声叫：“爹爹，叫我什么？亲爹爹让我站一个时辰呢，呜呜──”

小念吓坏了，拼命扭过看我，愣了一会放声大哭：“哇啊啊啊──姑父果然说对了──哇啊啊啊──亲爹爹一回来爹爹就不喜我啦──哇哇哇啊啊啊──”

我一边着小念筋的一边缓声问：“小念，那天你回来的时候和李烨吵架了？”

棣先是疑惑而后立了眉，一把揪住小念的领，恶狠狠地说：“好啊，我说你咋天天缠着我，还想着从来没见过我想亲近亲近，没想到原来你胳膊肘儿往外拐，帮着江混对付你爹来了，哼哼哼，小，江混没告诉过你吗？惹了你爹会有什么场？”

我又说：“你回来的时候姑父在家吗？”

我笑笑，这个小念，和李烨三天不见就想，见了面没一会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