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能说话很意外。我把纸摊放在枕旁,半支起shenti用左手一挥而就。从小,能陶冶qingcao2的东西我学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一手狂草,每每让看的人叹为观止,都说不像是我这个人能写得chu来的。
[我gan觉很好,谢谢。是你救了我?]
他先是诧异得看了我一yan,然后拿起我写了字的纸,仔细端详。我想他大概是疑惑那些标dian符号吧。如果真是掉到了古代,那么这儿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我也不打算打搅他,等他重新把纸放回床上时,已过了很久。他可能不太习惯在人前表现chu如此形态,是故有些不自在。我于是拿着笔指了指纸上的话,示意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救你的不是我,我只负责收留你。那个人这段日zi有些事,要过些时候才能来看你。”说着,他沉默了一段时间,才又dao:“可以问你的名字么?”
[于零。]想了想,又写了句,[认识你很gao兴,请多指教。]果然是日本人接chu2多了呀。哎!
我看到他又绽放chu那chun天气息nong1郁的笑,说dao:“我叫狄蓝。你安心住xia吧,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对了,你shenti不太好,正好最近我得到一批药材,看起来对你会有帮助。在那个人来之前,你就先调理一xia,可好?”在看到我diantou后,他又dao:“那我先chu去了,你休息一xia,我让人给你送dian吃的过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从肚zi里发chu的一连串咕噜声,当xia羞得面红耳赤的。自小到大,还没丢过这种脸呢!
他笑着让我释怀,摆摆手chu去了。
直到那个小鹿班比端着shiwujin来,之前的时间,我都拿来发怔。现在的景况,对我来说是零是无,何去何从,我不明了。但我知dao,我不该再在这继续呆xia去。在班比的搀扶xia我靠在床边,拒绝了她的喂shi,拿着汤匙缓慢的吃着碗里的粥。我知dao班比一直在看我,那双乌溜溜的yan珠zi不停在我全shen上xia游移,我略gan不舒服,但并不打算阻止她,所以只能低xiatou埋tou吃东西。等到碗底朝天,我抬起tou的时候,她的目光还盯在我的touding,与我提上来的视线正好撞了个正着。她倒没有被捉包的窘意,笑盈盈的问我还要不要,我摇摇tou,她就收拾杯盏,意味深长的给了我一yan,chu去了。
我不是不知dao她最后的举动,可我现在不想深究。我只想先饱饱睡一觉,等到明天和狄蓝提离开的事。我和他交qing不深,自然不能麻烦他。当务之急,找个偏僻dian的地方,隐居!当隐士,似乎是我如今的最佳归宿!
翌日早上见到狄蓝时,他手里正端着一碗药,看那re腾腾的蒸汽,闻那苦哈哈的气味,我如临大敌。或许是我一脸见鬼的表qing逗乐了他,一直习惯微微笑的他,居然呵呵笑了起来。
“里面加了甘草,放心,不是很苦的。”他把碗递了过来。
我tou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从小,我就怕苦的东西,别提媲mei黄连的中药了。所以,以前生病或不适,从来都是西药,或者直接由医疗仪qi给予治疗。但在这儿,除了中药,那两样都不存在。我在纸上写xia[可不可以不喝?]这样的话,然后巴巴望着狄蓝。
或许我的字里行间无不透lou着恳求,又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