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今生今世,儿臣非他不要!”靳也不甘示弱。
“你们!”皇帝一气差没缓过来,可缓过来后却发现自己已词穷。一时间,房里除了皇帝那重的呼外,无其他半声响。好久,好久以后,皇帝大大叹了气:“罢了!你们两一唱一合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我说说不过你们,罚又舍不得罚,真是前世里欠了你们俩的!”仿佛一老了好几岁,皇帝朝这儿摆摆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不了你们,你们怎么着怎么着去。我不了!”这话有赌气啊。
皇帝靠倒在椅背里,久久才吐一气,之后他又倾过来,想最后挣扎。
息时,皇帝突然说:“沂儿,尘儿,你们随寡人过来,还有你!其他人随意!”说完起拂袖离去,步履间都看得他怒气横生的。
“他、他是男人。”“父皇,儿臣和九弟还没弱智到那种程度,床都上过了却不知他是男是女。”大靳游戏人间的姿态开始展现。
因为离皇帝有一段距离,去的路上,我一人一只手拉住,然后狠心掐了去。两人皆倒一气,却不敢有所怨言。我并不觉得够了,但毕竟还是知不该放肆,所以放开手继续走着。
“他长得很丑!”“是儿臣替他易容成现在这般模样,零儿的真实样貌,父皇想必该听富总描述过。”靳拆招。
“……他不好看。”“父皇已经说过而儿臣也已回答。父皇想看儿臣现就可把零儿的本来面目还原过来给您定夺。”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女比较好!又香又!”“父皇受女祸所累还不够么?”靳提醒。
“本国不提倡同之。”“皇族弟谁不曾年少轻狂,父皇可以保证没有过一二男?”大靳反诘。
“老百姓不会容忍皇家弟现这种况。到时得人尽皆知,你们可以忽视但整个靳家不能忽视!”“诽闻密闻总有期限!父皇如果怕这件事被人宣扬去丢了靳家的脸,儿臣倒可以比这更大更厉害的事来,想必不多久,后浪便能盖过前浪。”大靳威胁。
“都起来吧。”皇帝很无奈的说着。我们起,他便一直看我。“就是他?”
“父皇,儿臣真心希望父皇也能快乐。”靳终于微笑。
“这是丑闻!”“木已成舟!今日这种况,不传去说不过去。父皇还是看开。”靳安。
“父皇,我们幸福了,父皇也会幸福的。”大靳也很真诚的笑。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皇帝的鼻孔开开合合,看来真是气得不轻。“那你呢?”他对我说。
“父皇,三千溺,儿臣仅要他这一瓢。”大靳表明心迹,间接也是承认了。
“鱼和熊掌,我意兼得。”这大概就是他们要我的事了吧。
“他不以真面目示于寡人,是为欺君之罪。”“计策乃儿臣所,小零一概不知,不知者不罪,而儿臣乃罪魁祸首,父皇要罚的该是儿臣!”大靳接。
来到明显就是书房的地方,皇帝坐到了书桌后面去。我们三个又跪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