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女孩的逻辑难都是那么奇怪的?左林摸了自己的后脑勺,说:“别吵他们睡觉了,到起居室去,好吗?”
选手村距离灯光鼎盛的洛杉矶市区还是有相当距离的。两座小山丘更是将城市的灯光隔绝在另一边。在2楼的起居室,隔着得明亮如镜的落地大玻璃门,能看到星光,虽然只是那些最明亮的星星。但也很难得了。
“……你想听哪一段呢?这是我们的一个朋友收集起来的许多曲。”左林说:“许多都是失传了许久的调,从那些人数只留存很少的还是古代凯尔特人、维京人的曲等等……你想听什么?”
赫的睛越发闪亮了。她当然知,如果这些曲发表会有什么样的轰动效应。固然,音乐的传承和发展,音乐的类型化让很多现代的音乐家都在有意无意地使用这些传统音乐的元素,但如果真的是原汁原味的东西,毕竟是不同的。但是,既然是有人整理的,那就很难说这个版权的归属。赫绝无要冒别人的名来成就自己事业的想法,只是这些音乐对于这个几乎在旋律中长大的少女,实在是有着莫大的引力。
“能让我听听吗……所有的!全的!”赫的语气里满是切。
左林随手从起居室的室盆栽上扯一片叶,了一段调。随后,他说:“明天让穆雷找个风笛给你吧。……太多了呢。”
赫仔细回想这刚才的曲调,明亮多变的声音仿佛是林中的鸟儿,静静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看着人们经过它们的领地又离开……那仿佛就是大自然本的声音。
“你们,收集了那么多曲,为了什么呢?”赫好奇地问,这些曲的资源,以她这个专业的音乐人的光来看,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仅仅是质上的,更是神上的。
“我们不是在运作一个环境保护的研究所吗?筹资是需妻一些资料的,我们曾经想过,制作一些短片,或者是一些广告片,然后,至少筹资的会上有东西可以给大家看。摄像师什么的都找好了。用这些作为乐,应该是很合适的吧。但那个收集曲的朋友,已经病故了。”严格地说,说那位收集曲的朋友已经病故,不算是说谎。当年创制典歌的前辈德鲁伊,作古都不知多少年了。但其他的那些,就很难说了。制作一些短片,将那些拍摄的图片和视频利用起来只是几个人随提的一个想法而已,距离去实施还有超级遥远的距离。而在左林嘴里,仿佛已经是万事俱备了一般。有时候,左林对这样随就能说一难以识破的谎话的自己有些陌生,但却并不厌恶。掩饰,伪装,本来就是所有德鲁伊的必修课,是他们从自然中学到的重要的一课。
赫仔细考虑了一,问:“我能加吗?……我喜这些曲,真的。”
“明年开我们要去盖行取材拍摄,你吃得了苦吗?”左林有些想吓退少女。
“没问题!”赫却答应得很痛快。“那里也诞生过这些古曲中的一首吗?”
“不止,有好多。非洲族的鼓声从古代一直响到现在,那里保留着的东西,完好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只是,现在那里的况也不好。再晚几年,一些族就要消失了。好多族都变得越来越像是所谓的文明人,而文明人们……呵呵,不提也罢。”左林平淡地说。
“有多糟糕?”赫曾经在记录片里看过盖,看过恩格洛-恩德罗环形山,看过那里上百万只奔腾的角,看过埋伏在河里的鳄鱼,在草原上撒野的豹,看过圈占着自己的猎场威风凛凛的狮,那里是她很向往的地方。
“……”左林叹,“旅行者是需要大量消耗的。虽然他们到了那里,贡献了保护区需要的资金,却也消耗了大量的。一个有钱人洗个澡用掉的淡,可能足够一些生命使用好久了。那里的平衡,容不那么多人,更容不那么大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