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似乎卡到了什么，晃动严重，李只觉向后

“昨天那里？”

灰蒙的天光笼罩着。

这男人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浑舒坦，痛痛快快给唱了。

李笑声来，眉都舒展开：“快别哼唧了，牙疼啊。”他耸了耸肩膀，把她脑袋颠去：“重来。”

李说：“总有机会尝试。”

顾津这会儿心还算放松，也乐意合他，稍稍凑过去，脑袋抵着他实的肩膀，蹭几，又哼哼两声。

“多少钱，要不你现在唱一首？”

这会儿才正儿八经地问：“很喜昨天那地方？”

李挑了挑眉，“次歌得花钱。”

他力用猛了，右后侧的车轮堪堪碾过沟壑边缘，一半悬在外，带动碎石翻着跌落去，未闻半声响。

不知过多久，前视野慢慢开阔，路途也渐平坦。

他意识踩刹车，边叫：“顾津。”

“太短，不够甜。”

“还给我唱歌么？”

两辆车咆哮着直朝他们冲来，几乎分秒就到跟前，有人从窗探，指着两人：“在那儿呢，给老拦住他们，要活的。”是郭盛边的张向权。

顾津手臂支撑着，怕阻挡李的视线，只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这回呢？”

“那你吃糖去。”顾津轻哼了声：“要求太多，还是不听了。”

打看去对方大概六七人，个个材魁梧，面中带煞。前路彻底被堵死，他还带着个女人，李脑袋一瞬间转得飞快，彻底将车踩停。

“喜听？”

“别啊，说说想听什么？”

“抓稳。”李迅速换挡，猛打方向盘，准备折返。

李放松肩膀，刚想气，忽见对面开来两辆车，轰鸣声起，车轮卷着尘土，交错前行，来势汹汹。

顾津只说：“我还以为你五音不全呢。”

两人散漫地聊着天，这段路也显得没那么漫长。

此路虽宽阔了些，但是想一个弯顺溜地拐回去，却是有难度。

他动作微顿，大掌覆在她手背上，五指分别勾她指：“去了也有帐篷卖。”

李见路平坦些，把她的手拎过去，放在自己大上。

李狠劲儿上来，不那些人死活，直冲前面撞去。

李握紧方向盘，向左打了一把，可还未移动，对面的车突然疾冲过来。

顾津：“没有营过。”她任由他着自己的手：“想象不在野外，睡在帐篷里是什么觉。”

变故毫无预兆地来临。

来人四散逃开，他们的车狠狠撞在山上。

他说：“这次免费，你给老撒个吧。”

顾津被他低沉的声线震慑住，当即噤声，也去看前面。

顾津靠回去：“还是昨天那首。”

车正打斜横在路中央，这档，那边其中一辆车上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将车团团围住。

两车相撞，砰一声巨响。

顾津还歪在座椅里絮絮说着话，李目光却紧盯着前方，已是一声不吭。

顾津随惯向前弹，紧接着又被安全带生生拉拽回来，一阵闷痛，来不及尖叫，李快速向后倒车。

顾津浑，颤声问：“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