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李力气耗尽，跌回原来的姿势。

画面停止了。

“吃菜，吃菜。”赵母笑：“不谈这些。对了，刚才说你有个三岁的侄？男孩

顾津说：“我爸爸去世的早，妈妈……”

“听说是跟别的男人离开洛坪了？”

赵母笑着：“老是听旭炎说小顾长得漂亮，以前只看过照片，今天见面可标致多了，怪不得我们旭炎喜。”

顾津掌心湿凉。

一段话说得十分吃力，好像为了让别人看清楚，他稍微悬起脑袋，将屏幕对准自己的脸。

顾津唇被自己咬得生疼，两人仿佛隔着屏幕对视，她紧手机，安静等着，可“还有”后面的话他终究没有说。

男方父母早早到了，应该对这次会面比较重视。

说了两个字，忽然顿住。

转天晚上，赵旭炎提前来店里接两人，一波顾客走后早早打烊。

看上去赵旭炎的格更像父亲，他沉闷寡言，不怎么说话，只在来时同两人打了声招呼，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赵旭炎给几人添茶。

赵母看了看儿脸，言语稍微收敛。

了，以此作为证明，一切与顾津无关，都是我的。”

不等她说完，赵母抢先：“不知听来的不准，说你这哥哥从前就没什么正当职业……”她到即止，笑了笑：“我也没别的意思，旭炎是我和他爸的独，家事清白，今天也是想促成一桩好事，所以就想清楚你们的状况，阿姨说话直，希望你们别介意。”

时间一秒一秒个不停，他忽然深深气看向别，结一，好半晌，又看回来，冲着屏幕慢慢勾起唇角。

赵母闻言一顿，没说什么，紧跟着有服务员来上菜，耽搁了一会儿，等人去后她才继续问：“倒是听说你有个哥哥，也没了？”

苏颖掌心全是汗，立即接话：“也是前几年病逝的。”

他开：“还有……”

“应该的。”苏颖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可还得微笑撑：“她哥……”

顾津被她从打量到脚，又一路观察回来。以前听赵旭炎简单提过，他父亲是本镇人，母亲来自于大城市，姻缘巧合，嫁到这里。

赵旭炎瞥了母亲，脸有些差，就连旁边坐的赵父也显得颇不自在。

顾津说：“哪里，您过奖了。”

“我哥的事不想多谈，希望您担待。”顾津温和。

顾津沉默几秒：“妈妈前几年癌症去世了。”

“我和嫂住在一起，还有个三岁的小侄。”

赵旭炎：“妈。”

“他……”

苏颖在桌踢她。

包间忽地安静了几秒，气氛有些微妙。

这几年攀禹镇发展得不错，能找到两家比较面的饭店，没去赵旭炎那里，地定在一家中式茶楼。

赵旭炎微低着，听罢稍稍抬看顾津。

赵旭炎母亲看面相是个不太好相的角，虽笑脸相迎，里却透着明。

李就那样静默地盯着前方，心中想什么她永远无法知。

“什么病？”

赵母唏嘘：“这么说你现在边没亲人？”

赵母笑着让她们喝茶，端详片刻，又去看旁边的苏颖：“之前听介绍人说，你父母都不在边？”

顾津抿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