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忽然拉他脖吻住他。

今天天气不好，没什么顾客。

***

她这段话速度极快，绪混乱颠三倒四，到最后语句混不清，脸上全是泪，哽咽不停。

原本不投脾气的两个人，相倒是和谐起来，不知他和他说了什么，可乐两只小手乖乖扒着桌，她来都没注意到。

李轻哼：“他那是目的不单

李摇：“不是。”

可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怯生生问：“这个是送给我的嘛？”

李默了默，两手仍是环着她：“刚开始不知，害怕打扰你的生活。”

“现在知了？”

李说：“想和你过……”

势一度不可控制，很久之后，李命令自己停。

顾津坐在转椅里，想起那天他被车撞到，应该就是听不见。他转就走，是不想她看见他狼狈的样。

李余光瞥见，伸臂将门回去，手顺着门板向摸索，顺便落锁。

他息着，向后撤了撤。

可乐小声说：“可是……赵叔叔每次来都会给我带礼。”

顾津一咬在他脖上，狠狠力。

后来，李先离开。

挣脱的念只在脑中徘徊一瞬，他最终没有动。

“咬吧，解恨就行。”李手指在她发丝上轻轻动，额疼细汗，仍然微抬起巴，方便她。

截断：“你不是顺路来的？不是要回上陵？不是和我没关系？”她去推他，动作大了些：“那你为什么还这样？”

“在狱中受过伤。”

李：“嗯。”

顾津脸上泪早了，却仍旧闷闷的，好似有块大石堵在那里不上不，始终不过气来。

话被堵回中，李半弓着背，几乎同时捧起她的脸回吻。

顾津怔住。

桌上放着蜥蜴笼，幼崽时期的鬃狮蜥还是很萌的，巴掌那么大，白黄纹路，尾巴细长。

李一句也辨认不来，心中着急，帮她抹着泪，“你慢些说，我……”

不知过多久，顾津松开嘴，他脖上齿痕明显，周边肤红的发紫。

有顾客来，愣在当场。

李两手撑着柜台，缓许久，忽然看她：“我现在听觉不太好。”

李了气，抬手捧住她耳朵和后颈。

她刚才还在他脖上狠狠咬了一，不禁后悔又心疼。

顾津起洗把脸，索早早打烊，回了洛坪。

店门启开隙，铃铛发清脆声响。

她走院意外又看见李，以为他回旅馆了，没成想竟比她早一步来了家里，正和可乐坐在院中的桌旁说话。

顾津转开目光，闭了，控诉：“凭什么你说怎样就怎样？想分就分，想和就和，你总是自以为是，喜把你的想法加到别人上，之前在医院单方面决定不再有关系，法庭上让我好好生活，不允许别人探视。想把房过给我没问我意见，我写信你不回，更不曾挽留，现在又突然跑来说这些这些，你已经搅乱我的生活……我恨你，李……这辈我没恨过什么人，唯独恨你……”

呆坐一阵，音响里的歌曲已经循环好几遍。

半晌：“……什么？”

“又想怎样？”

顾津也注意到他的变化，垂着往后挪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