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鬼故事讲来,连站在门的秦菜都觉得背后有人、脖上长、全发冷。而这时候,白河就从他印着八卦图案的布袋里掏几张黄纸――我了个,他居然就这么一脸深莫测地开始兜售起所谓的镇宅驱鬼符来。
秦菜忍住想一扁担把他打跑的冲动,那边还真有许多白痴肯掏腰包的。
白河将她上上打量了一通,突然对秦妈妈了个笑脸:“这孩骨格清奇,质资不错,反正秦老二也不让她读书了,不如跟着我学徒弟算了。”
秦菜是真有些怕,白河的脸绷得像棺材板一样,一副要打人的样。她以为是上次邱大爷坟地的事,也就壮了胆:“那坟本来就没埋对嘛,关我什么事!”
“嫌贵呀,好说。”白河慢条斯理地从布袋里又取了张符,“这个,只要一块。”
“白先生,您一张符居然要卖一百块!!太坑了,少吧?嘿嘿,您看咱邻里邻外的,抬不见低见您说是吧?”有人低声气地讨价还价。
……
“哈哈哈哈,这个行,这个不错!您也不早说,哈哈哈哈。”那人把一块钱递过去,眉开笑,“白先生,两者没有什么区别吧?”
没有人说话,那人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惨嚎:“艹,那我这张不会是只能挡百分之一的鬼吧?!”
“哦,原来是这样。呵呵呵……额……”那人突然不笑了,“那我这张……”
理她离得远,众人说话声音又大,这一声嘀咕白河是绝计听不见的。但秦菜分明看见他转过来,阴森森地冲她一笑,一排白牙。
他脸绷得紧,秦菜一个乡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顿时就往秦妈妈后躲。秦妈妈赶紧挡在前面:“老白你有病撒,吓个孩作死啊。”
,这次把坟堆成了个圆形的坟包,人却治好了。邱大妈一家上不说,暗里却送了好些果、鸡、白糖过来,秦老二推拒不过,终是收了。
秦菜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神棍!”
秦妈妈急了:“老白你胡说啥,她一个女娃娃家怎么能跟着你学那种东西。”
反正他像模像样地了场法事,就在邱家堂屋里坐了来,大谈邪祟对人类的危害……呃不,应该说他是开始大讲鬼故事!!
来人材瘦,却穿了一旧时的蓝长衫,卷着雪白的袖――正是白河。他把秦菜上打量了一通:“你就是秦小妹?”
白河指指左边的符:“这个,值一百块,能挡百分之一百的鬼。”
邱大爷末七后不久,就有人找上门来。
事没过几天,邱大爷末七之时。邱家人毕竟还是不放心,又把白河先生请过来一次。白河像模像样地在房屋四周走了一圈,洒了米,念了段经,说是经,也不贴切,基本上没人听清他念了段什么,或者他只是唱了段rap……谁知呢。
秦菜不得不承认,这厮的鬼故事是讲得真的好,那语气声调、那神动作、那紧凑的剧,如果上音乐,他绝对可以申请主持午夜心之类的电台节目。
而第二天,秦老二也不知听白河说了些啥,竟就将秦菜赶到他那儿学徒弟了。秦妈妈跟他又哭又闹:“老白一个单男人,你让女儿跟他学徒弟,吃
白河背着手将秦菜打量了一通,又咧着嘴笑了笑,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