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河一个字没说,直接挂断电话打给吕裂石。
而秦菜不想和燕重对质,她恨虽恨,但被人占了便宜本就是丢脸的事,如果在家里,更是提都不敢提的,如今她如何愿意当面揭?
燕重与他本就是老对手,如何不清楚他的想法。他仍是正坐危襟,淡淡:“既然先知有令,那就明日再说不迟。吕裂石,你就算急着诬蔑本使与先知大人,总也不能扰了先知休息吧?”
燕重伸了伸懒腰:“本使也是秩序的人,秩序的规则本使清楚得很。有罪必罚,但本使无罪,何须潜逃?”
燕重没有跑,他在八楼最末一间的办公室里,泡了一杯咖啡,了支烟,聚会神地查看近期秩序各提交上来的报告。
三分钟之后,燕重就知搞砸了。
吕裂石一时也懒得
秩序的明显一怔,吕裂石提音量:“燕重,你好大的胆,竟敢非礼先知大人!”
吕裂石心中恨恨,暗想明日再秦菜的思想工作,自然有法让她举证指控燕重。他又压心暗喜。
她伏在吕凉薄怀里,不肯开门。吕凉薄自然也不能去――他和秦菜共一室,又是在燕重有不轨意图之后的现在,让众人看见不好。
这丫躲杂间,又大开房门时,燕重已经暗暗赞赏,而那也是假的。她等燕重楼之,立脱鞋又故意一鞋尖,自己偷偷跑了。
燕重好笑说尽,终于耐不住了:“你不说话我就来了?”
她扑到吕凉薄怀里,吕裂石便没有让其他人到秦菜房间,只是代替秦菜令:“通辑燕重。”
吕裂石带着秩序们来的时候,他搁一本,见状也只是淡然问:“何事?”
吕凉薄说了一句话:“等我。”
吕凉薄说过那是三层密码锁,一定很安全。而且夜还很长,回到房里,至少她还可以打电话求救。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回房间。
他在门站了一阵,再往里走几步,本是时刻注意着秦菜动手,然而当他走到屋里,这位秩序的二分之一领导人脸真是花花绿绿――里面只有一双鞋,一用鞋带绑在挂勾上的棒球棒。
燕重双交叠,语带不解:“吕长老,本使刚回总,一直在办公室翻看文书。恐夜深人静,打扰先知大人安眠,并未前往拜见。长老所谓非礼乃是何意?”他神渐渐锐利,“先知大人何在?”
秦菜旋风一样奔回六号教学楼,一回房间就死死关上门。然后打电话,白河太远,她只有先通知吕凉薄,随后打电话给白河。
“……”燕重又好气又好笑,同样的当,他上了两次。
“你……”吕裂石语声渐渐平静,“哼,那么希望使者不要走此门,不然当真有畏罪潜逃之嫌。那时候可就别怪秩序有罪必罚了。”
吕裂石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赶到第六号教学楼。吕凉薄敲开秦菜的房门,秦菜本来正怒火熊熊,一见到他,泪却突然来。
而这时候跑到哪里最安全?
这时候也顾不上有人监听了,她实话直说:“师父,燕重想要-奸我!”
往学校外跑肯定不行,且不说不去,如果门卫也是燕重的人,怎么办?而学校就这么一地方,哪里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