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胃里一阵一阵地翻腾,她仍然握紧镰刀:“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就和你在一起。”
那力气完全不是人类的力气,秦菜反手一张符贴过去――没反应!
秦菜这才想起――她上有两个铜钱,右手一个,一个。白河给的,从没说过什么用。
白仿佛全的骨都碎裂,断的骨茬从肤伸来,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蓝绸……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居然在笑,被打成烂西瓜一样的脸上,两个睛只剩空。她的笑忽远忽近,“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
尼玛!!
这才几天,她已经可以附,如果再拖延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秦菜忍住不吐,不能那气,了气,她会像青瞎一样在地上起不来:“白。”
“白。”她站起,鼓起所有的勇气叫这个名字。那个女孩原本还没反应,这时候似乎突然开了――她终于看见了秦菜!
惊,不能气,一旦受惊,阳气易散,邪容易侵。秦菜没有异,看见的仍然是那个捧着的女孩,但是她知对方是谁。
她尖啸一声,骤然向秦菜扑过来。
地上的尸突然不动了,另一个一红衣的女孩从它上“起来”。她的发全粘在一起,青瞎离得近,看到她脸上、发上全是红红白白的东西。
镰刀在手里,她挥手去割,但对方早已没有了。那只手几乎撑开她的肋骨,秦菜手摸到那半碗没用完的鸡血,用力泼在她上。
秦菜将它握在手上,心稍定――杀了她,必须杀了它!
白痛得满地打,她一动,碎骨茬就散了一地,满地腥臭。
一阵奇怪的叫声,它好像被开了一样,立刻就放开秦菜在地上打。没有的尸打太过诡异,然而一刻的事,让青瞎恨不得抠自己的睛。
她的后脑勺像是一个空,她的笑声如刀刮在铁上,又尖又冷:“蓝绸?呵呵呵呵,蓝绸……”
她冰冷地回应她――不想死,就不要怕!
她右手的护腕上,那柄纸剪的镰刀铿地一声,竟然又变成了金光闪闪的武。
她用符封住门,青瞎在门边,他想跑,奈何两条面条一样使不上力。秦菜终于一张符,无女也知她上有厉害的法。她与秦菜对恃,突然红影一晃,秦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间一紧!
白又是一阵尖笑,她突然闪,仍然奔到秦菜后,那伤被撕得很大,秦菜觉得自己像要居中而断一样。她却揪住了白的发,手里是镰刀,那刀锋从脖上切去,如切腐木。
她一时之间竟然摸不到腰间的纸符,无女孩追过来,一双手掐上她的脖。秦菜只觉得呼一紧,她却突然又松了手!
那是……脑浆?
她搂住了秦菜的腰!那血将凝未凝,粘腻得让人恶心!秦菜用力地踢过去,她的一只已经已经抓破她的肤,直接想要掏她的脏!!
“不要害怕,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秦菜反复这样告诫自己,但是又怎么可能不怕?!
秦